朱老三喝的晕,但也谨慎,他环顾四周,见酒馆里没几个人,他身后的桌子上只趴了个醉鬼。
他就没有顾忌的说了出来。
“瞧见陆二的夫郎了吗?这人要是绑出来了你猜陆二舍不舍得花钱赎?”
他身边的小跟班立马接话:“他们做生意,有钱!他夫郎又生的那么好看,我看陆二疼他的很,当然愿意拿钱赎。”
另一个小跟班听的两眼放光。
他小声问:“三哥,咱就只把人绑来吗?能做点啥不。”
朱老三哈哈一乐:“你以为我不心痒痒?只要把人绑出来了,那到时候不就看咱哥几个心情了。”
几人围着桌子邪恶的大笑起来。
朱老三一顿酒就花出去二两银子,他结了账就带着人歪歪倒倒的出了酒馆。
却没注意到他们身后原本趴在桌子上的“醉鬼”此刻正神色清明的打量着他们。
今天晚上轮到柱子去守铺子。
他又把二蛋抓个正着,可跟个傻子也说不了理。
柱子就想了个法子,他也给二蛋吃的。
柱子拿了一大把糖果子给他,二蛋一见有吃的立马就听话了。
柱子就哄他:“二蛋,我的糖好不好吃?”
二蛋笑呵呵的点头:“好吃,甜。”
柱子就说,“那你明天要是再来,直接敲门,别动牛车,我就给你吃的。”
二蛋咧开嘴,笑的口水啦嗒的。
“不动,吃糖。”
柱子满意的点头:“对,你不动牛车,我就给你糖吃,你听话吗?”
二蛋忙点头:“听话,吃糖。”
二蛋吃了两把糖果子,就喜滋滋的找个稻草堆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陆行安跟陆丰去卖了货。
今天下了点雨,路上泥泞的很,很不好走,等两人到镇上的时候都快晌午了。
陆行安一到铺子,收野物的老板就过来了。
“今天咋这么晚?我当你们今天不来了。”
陆行安擦了把脸:“路太难走,就迟了点。”
老板叫了两个伙计给野物称重,就把陆行安拉到了一边。
陆行安不解,问:“咋了?”
老板说:“今天有个汉子来打听你,问你每天什么时辰来,那人看着一脸的凶的样,我真怕他是来找事的,你得罪什么人了?”
陆行安皱着眉头想了想。
难道是朱老三?
也不对啊,朱老三要找事肯定要先去铺子上,不可能来镇上等他。
陆行安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如果他再来,麻烦您让他等着我。”
老板点了点头。
陆行安一路纠结的回了家。
回来的路上又下了雨,他衣服都湿了。
禾苗给他拿了身干净的衣服换。
他见陆行安皱眉,就问他:“咋了,眉毛都拧成疙瘩了。”
陆行安笑了一声:“就是觉得最近不太平,心里烦。”
禾苗用手指去碰他的粗眉。
“咱不怕,都小心着就是。”
陆行安点头,捉住他的手指就放在了唇边。
“这两天我要是去守铺子,你跟晓晓就住到东子家去,我咋觉得心里直突突。”
禾苗见他担心,就点头答应了。
两人正说着话,门就被拍响了。
陆行安穿好衣服,到门口一看来人,他立马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