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芙轻轻点点头。
商为序点了一根红烛。
二人在桌边坐下。
秋芙将衣裳褪去,露出了背。
此时此刻没人会多想,早已没有了往日暧昧的气氛。
商为序坐在她身后,看着她背上的鞭痕,这些鞭痕明明在秋芙的背上,却像抽到了他心上一般。
他掏出药瓶,将药膏细细擦在鞭痕上。
许久,他才收手,“好了,过几日便好了,过几日便不疼了。”
“他们怎么样了?”秋芙将衣裳拉上,问道。
“都安顿好了,放心吧。”商为序站起身道,“我该走了,我许久没做这种事了,生疏多了,溜进来花的时间久了些,等会儿天要亮些了。”
秋芙也站了起来,她转身,踮起脚,亲了他的脸,“嗯。”
商为序回吻了她的唇,后又消失在黑暗中。
秋芙又回到床边坐下,没有睡。
直到第二日,她才撑不住睡了一会儿。
也就一会儿,便被噩梦惊醒。
她来到后院,给癞马梳毛。
白玉迟一直将自己关在偏房不出来。
小融公公平时就躲在柳夏的屋中,也不怎么出来,吃饭的时候准时出来,总归还是个孩子,害怕。
堂溪止又来了。
堂溪止走到她身边,摸着癞马,“你这样漂亮,怎么养了一匹这么丑的马?”
秋芙只是道:“它才不丑,你丑。”
堂溪止对美人的不敬很容忍,“怎么样,想要什么?想到了吗?”
秋芙摇摇头。
堂溪止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
让她恶心。
她的力气没有男人的大。
堂溪止将头埋进她的脖颈,贪婪吸着,“小美人身上也这么香,那你看谁不顺眼,朕杀了给你看如何?”
他不知道怎么讨秋芙欢心。
秋芙好像什么都不想要。
不像他后宫的那些,总有想要的东西,或者看不顺眼的人,他轻易就能让她们欢喜。
秋芙强忍着恶心,“我只想你离我远些。”
“除了这个,我可舍不得放开你。”堂溪止抬起头低低笑着。
见秋芙不说话,堂溪止又道:“你好像很讨厌我,是因为我杀了你父皇吗?可是我也杀了我的亲哥哥,没什么感觉的,你会难过吗?”
“可是他已经死了,你难过他也活不过来。”
秋芙不愿说话。
堂溪止果然像白玉迟说的那样,是个疯子。
她用力掰着腰上的手。
堂溪止松开了一只手,将腰间的匕首拿下,单手脱了鞘。
他拿着匕首对准了秋芙的心口处,“这就对了,安静些,让朕抱着。”
这时,偏房的窗户处发出了一丝声响,好像是有人将窗户关上了,可在外头看去,窗户本就是关着的模样。
偏房的门在这时开了,白玉迟走了出来。
他来到堂溪止面前,“陛下。”
堂溪止的匕首不曾拿下,他抱着秋芙的腰,将下巴搁在秋芙的肩上,看着白玉迟笑道:“怎么了?朕现在心情好,你可别说什么扫兴的话。”
白玉迟盯着那把匕首,也微微笑着,“没什么,只是想说一下,她胆小,陛下可别将她吓坏了,不然她怕了陛下,可不知何时才能心甘情愿了。”
“是吗?”堂溪止道,他低头看了一眼秋芙,“看着也不像害怕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