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民女与驸马此前并不认识,也没有见过。”
萧宜静一听,立马就想斥责她,一抬头正对上皇帝的眼神,吓得她把话生生憋了回去,重新低下了头。
“这几个人昨日扔给民女父亲二两银子,说是要买我做媳妇,但民女不愿意,他们便要强带走民女,还当街殴打我。是驸马及时出现,给了他们银子,还喝退了他们,这才将民女解救了出来。”
皇帝又看向那个贼眉鼠眼的人,“可有此事?”
那人色欲熏心,本想着用强给自己抢个媳妇,没想到竟惹出这么大的祸事。
“你想清楚了,强抢民女最多坐几年牢,要是欺君,必死无疑!”萧宜华淡淡的话语再次轻飘飘的传来。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那人头磕的砰砰响,整个大殿都听的一清二楚。
“小人一时色欲熏心,犯下大错,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小人一命,小人一定痛改前非,一定做个好人。”
他的反应证明那女子说的确实是事实。
那女子继续说“昨日在拉扯间民女的衣服被这伙贼人扯破,妆发也乱了。如果因为这个导致公主和驸马生出误会,那民女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皇帝心中了然,“来人,将他拉出去,重责四十大板,交给都城衙门处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毕竟出身民间,不懂宫里的规矩。
刘公公上前一步呵斥,“大胆,大殿之内岂容你喧哗。”
那男人本就鼠胆,被刘公公这一呵斥,吓得差点尿裤子,直接软成一滩烂泥,任由御前侍卫像拖一坨猪肉一样拖了出去。
侍卫拉出去后,将嘴塞上,狠狠打了那男人四十大板,直接打的昏死过去,想要痊愈是不可能,还有几年的牢狱等着他,他这样的人能得皇帝亲自处理,也是八辈子难得的荣耀了。
殿内,气氛一时间陷入尴尬,双方各执一词,分不出谁说的是对的。
“父皇,这女子肯定是怕受到处罚,所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儿臣以为她的话不可信。”
那女子也是个烈性子,虽出身寒微,却善良正直。
“陛下,民女愿意用性命发誓,所言句句属实,如果陛下不信,民女愿意一死以证所言。”
“你说的轻松,那你现在就去死啊!”萧宜静的心理防线渐渐被击溃,甚至开始口不择言。
“放肆!”
萧宜静心里快支撑不住,转头看向皇帝,声泪俱下的控诉,“父皇,儿臣冤枉啊,这些人一定是萧宜华找来污蔑儿臣的。昨日儿臣与她起了冲突,一定是她记恨儿臣,才编造这些来陷害儿臣!父皇,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此事怎么又牵扯到萧宜华了,皇帝看向萧宜华,哪知人家根本不慌。
“拌几句嘴也算起冲突?”谁家姐妹间不拌嘴?
“你——”
“陛下,四殿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