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地毯上，把自己过年收到的压岁钱和新年礼物全部都收了进去。
那枚钻戒除外，她恨不得捧在手心里每天看上一百遍。
等江月把东西一一归纳好，舒染这才笑着招了招手，“乖宝，过来。”
江月站起身，轻车熟路的钻到舒染怀里。舒染抱紧她，脑海中忽然又想起“包饺子”的事情。
这几日太忙了，加上有长辈在，她都没能找到机会证明自己。
好不容易给乖宝堆了个小雪人，最后还没几分钟便轰然倒塌了。
这让舒染更加挫败了。
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江月的名字。
待江月仰起小脸看过来时，舒染脸颊莫名有些发烫，别别扭扭的问了一句：“乖宝……你觉得我手*怎么样？就是在床上……我*你的时候，有没有弄疼你？”
江月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舒染凑到她耳边，又小声说了一遍之后，她脸倏地红了个彻底，羞愤欲绝的瞪着舒染。
几秒后，在舒染的注视下，江月特别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这次舒染没让她躲。
对于舒染而言，这可是关乎两人日后的床事和不和谐的一个重大问题，当然马虎不得。
被舒染这般强势而又直白的盯着，无异“涂药”的时候，江月真的，别提多羞臊了，脸上热气翻涌。
偏偏舒染一脸严肃，“公司研发的产品，售卖出去，事后都还需要调查顾客的使用情况，看看反响如何。”
“乖宝，我也一样，这方面你总得给我一个反馈。”
“无论满意与否，我都需要一个确切答案，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又或者是弄疼你了，你告诉我，我下次注意。”
她表情认真又郑重，不像是在说什么羞人的事情，倒像是在讨论一场极为重要的学术会。
“别，姐、姐姐，你别说了……”江月脸上火烧火燎，烫得能把人烤熟了，她连忙捂住舒染嘴巴，不许她再说。
舒染今晚势必要得到一个答案，她也没阻止江月的动作，含糊出声：“那乖宝就如实回答姐姐。”
江月羞耻至极，最终还是败给舒染了。
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细声道：“…不疼。”
“那舒服吗？”
江月唰地涨红了脸，此刻她特别想要找东西把姐姐的嘴堵住。
舒染见她表情，了然，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忍不住拧眉。
都怪那该死的包饺子，害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不自信起来。
不过想来也不奇怪，舒染包饺子不行，那是因为她没耐心，也不感兴趣。
可她对待江月不同，江月是她年少爱人，更是未来要携手一生的伴侣。
她对她又爱又怜，小心至极，呵护至极，处处以她的感受为先，在床上同样如此。
压根不是一次包饺子就能比的。
“既然如此。”
舒染嘴角扬了扬，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动作利落的剥掉江月睡裙，“那咱们再来实际证明一下吧。”
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