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点碍眼。
还是回去睡一觉再过来也不迟。
虞院长在上官念吃饭的时候，有急事就让厉老爷子安排车，送他回医院了。
来时，是坐上官念的车。
韩泽：“念姐，那我们先回去，你好好体息。”
“好。”
上官念嘴角微微抽了抽，这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劲，好像躺病床上的是她，不是厉卿尘。
蓝景墨上前扶着厉老爷子起来：“厉爷爷，我先送您回老宅，您得好好睡一觉。”
厉老爷子惆怅道：“我倒是想睡……”
心里想着事，哪能睡得安安稳稳。
上官念眸子一转，掏出一张安神符，扔给白时晏，她抬抬下巴，示意他拿给厉老爷子。
白时晏上一秒还以为她是白送的。
下一秒，就听到她说：“厉老爷子，我这有道安神符，戴着它，兴许你能睡个安稳觉，不贵，也就一两百万。”
韩泽向顾燕周悄咪咪地伸出两根手指。
无声道：一道符！两百万！不贵！比我赚得还要多！
顾燕周默默地按下他的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比你赚得多不是正常的吗？
韩泽：“……”
厉老爷子从白时晏的手上接过安神符，非常爽快道：“我身上没带支票，待会让景墨给你带过来。”
别说一两百万。
就算上官念说一个亿。
厉老爷子都照单全收。
他宝贝孙子的命还等着她救呢。
上官念笑眯眯道：“好说。”
————
————
厉卿尘。
当飞机炸开，他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在那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看到了他自己——一个穿着古代龙袍的自己。
本以为是在做梦。
他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眼。
眼前的人并没有消失。
他目光沉了沉，坐起来后，才察觉，周围的环境很陌生，又有种空洞的感觉……
“你是谁？”他揉了揉发酸的眉心，看向另一个他。
他现在在哪？
是死了？
还是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他】反问道：“朕也想知道你是谁。”
“朕？”他轻扯薄唇，眼底像是染上了雪花，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我这是死了吗？”
早知如此……
他就应该留遗嘱……
他什么都没给念念留……
【他】按了按心口，不知为何，他的心口像是被什么给堵住，难受，又刺痛：“你没死，我应该在你的体内。”
为何对方的情绪能影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