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老七愣了,他来第二天林北军就跟他说过这院里人都很不讲理,不好说话,他还以为是林北军夸张了呢,可今天他算是见识了。
不过他毕竟只是个打工的,也不好得罪林北军的邻居,依旧客气的解释道:“大娘您放心,天黑之前,我们肯定把院里的地面恢复成原样,不会让人摔倒的。”
“哼,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现在就坐在这,我看你们还怎么挖坑?”
说着,贾张氏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显然就是不给他们继续干活。
鲁老七那个气啊,他的脸也黑了,“我说老太太,你这是不是就有点蛮不讲理了?这院儿不是林北家的那也不是你家的吧?街道都允许了,你凭什么不允许?你这是地主老财行为!”
听到街道,贾张氏有点慌,可闻着那不停飘来的香味儿,她咬了咬牙,就是不起来,还恶狠狠的说道:“来呀,你们挖呀,从我老婆子身上挖!”
贾张氏那咆哮的大嗓门,早就震动的整个四合院,院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也都围了过来。
看到贾张氏整的那一出,再听着她说的话,顿时指指点点起来。
“这贾张氏怎么这样?人家不都说了一会儿会恢复原样吗?”
“都是邻居,这何必呢?”
“是啊,当年贾家修房子的时候,材料都堆到我家门口了,我不也没说啥?”
“呵呵,我看她贾张氏就是伺机报复林北军,就是故意刁难。”
“哈?报复林北军?人家小军现在可是保卫处科长,她胆子现在都这么大了吗?”
“哈哈,谁知道呢,林北军不整她都不错了,还想着报复人家,真是不怕死。”
这时候在林北军家里,帮忙干点小活的老刘头走了过来,劝道:“贾家妹子,咱们都是一个院儿住的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是何必呢?”
“你作为长辈的,不说帮衬点院里小辈吧,可也不能故意刁难吧?”
贾张氏听到这话,反而更气愤了,“哼,长辈?他林北军把我当过长辈吗?把我当长辈还会让我赔他钱,赔他房子?”
“把我当长辈,天天自己大鱼大肉的,甚至连给工人也是,他什么时候说给我这个长辈拿点吃的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吴乙生气了,林北军那么帮他和哥哥,别人欺负到林北军,他怎么会袖手旁观?
“老虔婆,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蹿腾着大家拿军哥家的东西,你会赔钱赔房?你那都是自己作的!”
“怎么,黑子替你家顶了罪,被枪毙了,你还不知足?不怕被枪毙吗?”
听到枪毙,贾张氏顿时就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可事情她已经干了,总不能中途而废吧?坐在地上指着吴乙就在那骂:“你个克死爹娘的绝户,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你在说信不信我大嘴巴子抽你?替你爹娘好好教育教育你。”
“你抽我一个试试?吓唬谁呢?你个老虔婆,我要是克父克母,那你就是克死丈夫,克死儿子!将来没准还会克死孙子,哎呦,我记得你们家东旭死的那叫一个惨啊,被那么重的机器活活压死,都压成肉饼没人样儿了。”
“小犊子你说什么?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
被人骂死去的儿子,这贾张氏哪受得了啊,那可是她的心头肉,起身就张牙舞爪的向吴乙冲去,那体型,那吨位,就跟一头冲锋的大野猪似的,势不可挡。
但她就一个人,吴乙这边可是有林北军家一起干活的好几十人,怎么会让贾张氏得逞?
娄小娥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一把将贾张氏推倒在地,并喊道“贾张氏,你动手一个我看看?你信不信我去街道去派出所说你打人,行凶!”
贾张氏都快气疯了,不过街道和派出所这两个词儿,让他冷静了一些,因为对于那两个地方,她是真的怕啊。
“娄小娥,你个下不了蛋的母鸡,你凭什么说我打人,行凶?”
“哼,凭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是不是你冲过来要打人?当我们瞎吗?至于行凶,你多少斤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胖的跟头猪似的,被你撞一下,坐一屁股,不死也得残。”
“哈哈哈哈。”听到娄小娥的话,人们笑的不行。
“你,你......”
“哼,贾张氏有本事你就在这坐着别起来,我看一会林北军回来,你起不起来?”
娄小娥冷笑着说道,说完目光又转向装修队,微笑着说道:“鲁大哥你们去干别的活吧,下水道今天不挖了,明天在弄,一会儿,我跟我弟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