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爷莫要说笑!”
陆靖廷艰涩地开口道:“草民手上有证据,王妃私通的外男是镇南王府的一名管事。”
“哦?”墨若尘冷冷地看着他,“什么证据?”
陆靖廷抿着唇,没有说。
“草民愿意将证据奉上,只求王爷能放王妃一条生路,”
陆靖廷重重地磕了个头,“草民愿意带着王妃远走高飞...”
杜棋在一旁听得暗自咋舌。
这陆靖廷怕是酒都喝到脑子里去了。
这说得都是什么话。
我知道你妻子在跟你成亲之前就没了清白。
我手上有证据,
我愿意把证据给你,
只求你让我把你妻子带走,以后我俩双宿双飞去。
....
这陆靖廷要么是傻了,要么是疯了。
“看样子,上次挖了你一只眼睛,还是没能让你记住教训。”
“王爷?!”
怎么可能,哪个男人能容忍一个女人婚前失贞?
这男人还是个地位高贵的王爷。
“杜棋,削去他的耳朵,丢出去!”
“是!”
“王爷,草民说得是真的,那管事现在就关押在镇南王府的柴房里,草民手上还有证据....”
“是又如何?”
墨若尘哂笑一声,“本王的王妃品行如何,用得着你来说三道四吗?”
“更何况,贞洁那种鬼东西,本王从来不在乎。”
陆靖廷愣愣地看着定远王,贞洁是鬼东西,定远王根本不在话?
他顿时瘫软在地,任由侍卫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走。
在离开的那一刻,墨若尘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不屑和嫌弃。
定远王怎么能不相信呢?
定远王怎么可以不相信呢?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定远王应该恼羞成怒,哦不,是暴跳如雷。
然后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答应他的请求,用萧云汐来换证据。
这样定远王依然是没有任何污点的大历战神,他也可以带着萧云汐远离京城,销声匿迹啊。
陆靖廷呆呆地,不明白事情为什么没有按着心中所想的发展。
就连侍卫用刀割掉了自己的左耳,他也依然没有反应。
他手里握着自己的耳朵,任由鲜血流淌下来,失魂落魄都回了镇南王府。
林婉儿听管家说陆靖廷离府后,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眼皮跳个不停。
在二门处徘徊了很久,也不见人回来。
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出去寻找的时候,就看到陆靖廷一身是血的回来了。
林婉儿皱着眉,上前想要询问两句,又有些嫌恶地后退了一步。
血腥味儿太重,让人有些作呕。
她捏着鼻子,“三爷这是去哪里了,怎么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
陆靖廷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又像是喃喃自语。
“定远王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
林婉儿听了一下,大概猜到陆靖廷去见了谁。
难怪是这副惨样子。
“他在不在乎不要紧,大历律法在乎就行,皇室名誉在乎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