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辞宴哥哥……”
之后的话语在房间中尽数变得支离破碎……
江晚榆恍惚地睁开眼,发现身上黏糊糊的,整个人疲软地不想动。
【好困,好累,现在几点了?】
房间里有些安静,顾辞宴似乎不在身边。
!
突然被人拦腰抱起,江晚榆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顾辞宴?你干什么!”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洗澡。”察觉到怀里人身子紧绷,顾辞宴轻笑一声。
等进了浴室,顾辞宴倏然发现自己27年来的自制力好像成了个笑话。
顾辞宴单手抵着她,湿热的唇落在颈间,“晚晚,能不能……再来一次。”
【?他刚刚在说什么?肯定是我听错了……】
江晚榆有些僵硬地回头看他,双眼睁大,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顾辞宴的手抄入膝弯,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不要了!狗男人!使不完的牛劲!】
顺手从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东西。
?
【怎么这里也有??】
这个房子每个有可能的地方他都有准备。
江晚榆完全不用担心。
“有很多种口味和型号,我准备了很多,我们一个个试过去。”顾辞宴咬着江晚榆的耳廓,“看看哪个晚晚最喜欢。”
?
江晚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捧着他的脸,仰着头主动去捂住他的嘴。
【他又在口出什么狂言!别说了!闭嘴!】
很快江晚榆再没有工夫想其它东西,又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了。
素了很久的人一旦开了荤,就有些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了。
……
江晚榆发现她错了。
根本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地。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一点了,昨天江晚榆失去意识之前,看了眼外面蒙蒙亮的天,她估计得有四五点了。
身上清爽,空调开着最舒适的温度。
江晚榆试图睁开眼睛,眼皮沉重,没能成功。
昨天晚上被顾辞宴这个狗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她现在腰酸得厉害。
直到昨天晚上江晚榆才知道原来她的柔韧度能变这么好。
她就知道,上次顾辞宴吃醋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没想到在这里憋了个大的。
这个狗男人实在小心眼,昨天她被逼着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哥哥……
阿宴哥哥、辞宴哥哥轮着叫都还不够。
她只要一想跑就会被他握住手腕拽回来。
重点是她根本就没叫过别人哥哥啊!除了她亲哥江晚舟。
还有在浴室的时候明明说好的一次。
结果从淋浴室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回到浴缸,等结束的时候,她连掀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更过分的是,这个狗男人昨天还那么欺负她。
拉着她在镜子前,非要她睁眼。
【顾辞宴这个死变态!】
一想到这里,江晚榆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羞得整个人都想蜷起来。
【腰好酸,胸口也有点不舒服……】
“唔……”江晚榆动了下身子,忍不住轻呼出声,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却发现顾辞宴就躺在她面前,黑眸里带着几分缱绻和暗\/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就是死变态。
极度坦荡且不要脸。
【顾辞宴怎么在家?!他这么盯着我是想干嘛?】
“今天不是周二,你怎么没去上班?”说出口的声音完全变了样,江晚榆不自觉地吞咽喉咙,嗓子干得不行,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