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答案是什么？
一路上走来，所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眼前站着的人，他是那么高大，仿佛散发着光芒。
全部人都聆听着他用那动听的嗓音说：“人类以文明摧毁文明，以文明塑造文明。我们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新的世界，新的开始，新的未来。”
全亚脑袋懵懵的，她怎么听不懂呢？这一切都好奇怪，就好像梦一样。
“明灭。”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轻轻开口喊出了这个名字。
明灭看她了，他的脸上挂着笑容，那张脸熟悉却陌生，明显成熟了的样子，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
明灭只是笑着，他一言不发，其他研究人员纷纷看向全亚，各式各样的眼神都有。
秦梓青见状笑了笑，事情总是会往有趣的方向发展。
被忽视的全亚静静地站着，其他人还是按照计划继续演讲，继续诉说这场实验的伟大性，明灭已经离开了，他走时还看了全亚一眼。
对于全亚而言，那都是陌生的，让她觉得难以接受的。
“怎么样？能想出些什么了吗？”
秦梓青拍着全亚的肩膀问。
全亚盯着脚趾看，她说：“或许。”
秦梓青轻叹一口气，说：“被抹去了记忆要接受这些事情确实很难，知道越来越多后，你只会更难受，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全部，你想要知道，就要去找那个人，你知道的吧。”
全亚眨了眨眼睛，她不确定，这个明灭是不是她所认识的，或许，他们是认识的，但并不熟悉对方，但那个眼神，让她的心略感不适。
“你好像有所顾虑，”秦梓青搭上全亚的肩膀，“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只是个实验品，也从研究员口中听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你要是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
“我不问，你不会说吗？”
“啊哈，”秦梓青微微眯起眸子笑笑，“那我告诉你咯～关于研究员之间的八卦小故事呢～”
明灭是实验室的最高领导者，年纪轻轻却成就非凡，丧尸病毒由明灭的老师所研发的，而明灭研究的是解决丧尸病毒的解药，为此，他们开启以人体作为实验品。
做实验的每个人都是自愿参加的，每个研究员基本要负责十个左右的实验品，而明灭只专门负责一个，而他对实验品也是十分用心，所有好的技术都用在他专属的实验品身上。
或许是用心至极，投入太多的感情，也使明灭对实验品产生了感情，为了断绝这种感情，明灭开启了新的实验，开始将实验体安排出去，他或许觉得，离开可以让感情变淡。
秦梓青说完还笑道：“是不是很蠢的一个人？脑子聪明有什么用呢？要我看，他还是太年轻了，竟然这么容易就动感情。”
全亚面无表情，她说：“你，不也很年轻吗？”
秦梓青没想到全亚突然转移话题，找了个不是重点的问题。
“哈，我这是表面年轻，其实我的内心世界已经是个老年人了。”
全亚歪头：“你看着不像是想死的样子啊……你杀丧尸的样子还是十分……”
秦梓青噗嗤一笑，说：“你怎么关注点这么奇怪，好啦好啦，不想和你解释太多，我觉得你可以去找一找明灭，毕竟你不是想要真相吗？”
全亚问：“我可以直接去找他吗？”
秦梓青思考片刻，说：“应该可以，毕竟是你的研究员，你去试试看。”
“好。”
全亚离开了。
一个实验体走到秦梓青身边，说：“你这么帮她啊？你不是很讨厌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