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陛下皇后身死,后是靖国灭亡;今天又生了异象,这桩桩件件的都有迹可循。\"
李家阿姐仔细分析着这些年来,靖州所发生过之事。
杨婆子:\"如此说来,公主是天煞孤星,倒也是解释得通的。\"
\"看来这一切,权是因公主而其;果真是天煞孤星。\"王叔子忍不住啐了一口。
他的心里不觉间便种下了仇恨公主的种子,只要遇到潮湿昏暗时,那种子便会生根发芽,直至长出满是毒的花。
而站在老张头身后的陆护院与嬷嬷将他们方才所说的一字不落地停了进去。
\"嬷嬷;我们该走了。\"陆护院想起,他们此行的目地,便个赶忙将嬷嬷从那人群中拉了出来。
\"啊?好。\"嬷嬷后知后觉应了声;任由护院将自己带离此处。
前去请大夫时,嬷嬷悄悄撕下一张告示,打算带回去。
\"嬷嬷?\"陆护院见嬷嬷双目无神,生怕她也病倒了,自己是个不懂得照顾人的,会应接不暇;随即拿手在她跟前晃了晃。
\"好,都听陆护院的。\"嬷嬷随口答道。
自打她听了方才那些人的胡诌,心神便总是不安宁。
\"什么?\"陆护院转头看向她;自己什么意见都没有提,嬷嬷这话整的护院不明所以,云里雾里的。
\"无事。主子还在家里等着呢,我们早些请大夫回去罢。\"嬷嬷尴尬一笑。
陆护院抿嘴:\"甚好。\"
长乐居内。
清河仍旧是被噩梦侵扰,而呓语不断。
就在谢知韫不敢轻举妄动时,院外传来了琐碎之声音。
\"快,大夫,快瞧瞧我家主子。\"嬷嬷是一刻也不敢多耽误,寻了大夫,便急匆匆地赶来回来。
\"是。\"大夫有条不紊的放下自己的药箱子。
大夫是个正经之人,因着男女有别;他交代了嬷嬷,将榻前的帷帐放下来。
大夫在来的路上,便向嬷嬷询问了清河的病情,有了初步了解。
只见大夫缓缓打开药箱子,从中取出一个小垫子和方巾,四指搭在清河的脉博上,仔细替她号脉;又瞧了瞧她的舌苔和眼睛。
“姑娘的情况并无大碍,从脉象来看,脉浮不定,来去急促,是热症之象,当用苦寒清热法,在下这便开张方子,届时嬷嬷照着上面抓药即可!”大夫收起了物品,换出纸笔,写上药方。
\"对了,夫人已是有了近四个月的身子,切忌忧心过度,而损伤腹中孩儿。\"大夫望向一旁的谢知韫,以为他便是孩子的父亲。
\"呃。谢谢大夫。\"谢知韫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频频点头应下。
药方写好后,大夫把它递给了一旁的嬷嬷:\"这是两日的量,倘若夫人还未好转,便照着此方抓即可。\"
\"是。此番有劳大夫了。\"接过药方,为了答谢大夫,随即从袖口中把早早便准备好的诊金拿了出来,放在大夫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