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要求要帮忙的钱汀得到了长夜的许可。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几人穿梭在各个关卡里,抓捕玄黄在逃成员。
因为每个人都做了伪装,所以也只是在闯关的同时根据长夜给的信息自己判断。
内忧外患不停,但大约在可控范围内,阿多来在清除病毒的同时,也在有条不紊推进游戏制度的改革。
像上一关的禁用所有道具就是一次尝试。
长夜打算在原来的分区之外重新对关卡进行分类,简单来说就是分为普通关和道具关。
普通关禁止使用道具,道具关则可以完全放飞自我,并且根据难度的区别,普通关奖励是道具关的三倍。
评分和奖励制度也在一步步完善,甚至影响到了游戏内的物价。
但这些跟几人没什么关系。
某天丁无嗟和钱汀余笑闯关成功,但岑林和严承云还没回来的晚上。
有些关卡对人数有限制,人数太多是进不去的,只能分开行动,余笑用小别胜新婚的借口强行将小情侣分开。
钱汀一个人在盘腿坐在茶几前,买了点含酒精的饮料和烧烤,边看电视边吃饭。
快乐的不行,丁无嗟洗完澡出门看到这幅景象,瞬间蹿下楼蹭吃蹭喝。
饮料没喝两口,严承云和岑林就回来了,两人都很狼狈,连严承云身上也沾了不少血。
丁无嗟眼珠子一转,掏出偷藏的白酒含了一口,顺便在衣服上抹点。
就装作喝醉的样子揽住严承云。
目睹了一切的钱汀默默收起酒精含量百分之一的饮料。
并点头接受了丁无嗟关于“是阿汀逼我喝的”指责。
附上一句解释,“我也没有想到,丁哥他酒量这么差。”
严承云半抱半拖着丁无嗟上楼,期间丁无嗟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下亲在严承云脸上嘴上。
岑林淡淡扔来一句:“身上全是触手怪的血。”
丁无嗟表情没变,动作也没有一点停滞,仿佛根本没有听懂岑林的意思,装傻问严承云:“你怎么脏兮兮的啊。”
等两人终于进了房间,岑林坐到刚刚丁无嗟坐的位置。“
看着被钱汀收到茶几底下的饮料一挑眉,“就这。”
钱汀:“小情侣想玩点情趣怎么了,咱们家以后不能再出现这个饮料,知道了吗儿子?”
岑林:“谁是你儿子。”
钱汀:“唉,妈妈好伤心啊,没爱了。”
岑林:“最后说一遍,我——”
钱汀:“好的岑哥,没问题岑哥。”
被打断的岑林残忍没收了钱汀的烧烤,“你再逮谁都叫儿子,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很想犯贱让他来拔的钱汀忍了忍,把犯贱的冲动憋了回去,不情愿问道:“你怎么知道?”
岑林不回答,用老子什么不知道的目光看着钱汀。
把钱汀看的一阵阵心虚,“那我也不想的,可不把他们当小孩我真的忍不了他们那些傻逼行为。”
“只能靠劝自己他们还小勉强度日这样。”
岑林:“傻逼骂谁?”
深觉暴露的钱汀:“………首先肯定不是说你。”
岑·一点都不尊重社会规则·林:“回去把礼貌这两个字抄一百遍,他们没有自己的父母吗,你这样尊重他们的父母吗。”
钱汀装无辜乖巧道:“哦。”
自从某些事情之后,她就变成了谁都可以教育的,家里地位最低的成员了。
就连岑林这种,不太好形容的酷哥都喜欢逮着机会教育她。
岑林走后,钱汀凄凄惨惨搂住克玛,“我好可怜啊,整个家里只有你还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