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个强大又耐心的厨师，将她这条小鱼儿牢牢掌控，无论她怎么扑腾也扑腾不出他的手掌心。
最后她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
等等......沈瑶眼眸一转，灵机一动，化出了鱼尾。
手掌下娇嫩细腻的肌肤忽然变成了冰凉的鱼鳞触感，司玄垂眸一看，气笑了。
他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眸光冰凉：“就这么不愿意给我吗？”
沈瑶被他掐得仰起头，漂亮的眸子冒着怒火，嘶哑着声音说：“你放开我！莫名其妙发什么疯？你混蛋！”
“呵......”司玄眉眼弯弯，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动作温柔，声音动听，说出来的话却让沈瑶心头一凉，“小鱼儿，你不知道吗？鱼，也有......你的，在哪里呢？不如让我慢慢找......”
沈瑶咬了咬牙。
连鱼都欺负！
尼玛这个变态！
死疯批！
他的大手已经抚上她的鱼尾，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着。
她浑身打了个哆嗦，实在不敢想他在她鱼尾上那样的画面，无奈变回人腿，躺平任由他作乱。
“好乖，我的小鱼儿......”
她放弃挣扎以后，他的吻才从激烈变得温柔。
漫长的缠绵后，他放开她的唇舌，凑到她的耳畔吮吻，一路往下。
唇舌在玉峰上作乱引起的酥麻感让她身上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瑶咬了咬唇，实在不甘心。
她颤着声说：“这就是你说的爱我？你说过唔......你说过不会再伤害我，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他似乎有些不解，抬起头来与她对视，微喘着问她：“我爱你，所以想要你，有什么不对吗？你看......”
他的手往下滑到......，时轻时重，满意地听见她凌乱的呼吸声。
“小鱼儿......你不诚实，你明明也想......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呢？”他温柔地啄吻她了一下的唇。
沈瑶偏过头去躲开他。
小珍珠一颗一颗地从她眼尾坠落，她哽咽着说：“爱是克制，不是放肆。爱是尊重，不是强迫。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在通过强迫我，满足你自己的欲望。”
爱是什么？
司玄其实不懂。
他只知道，小鱼儿是唯一一个能让他生出欲念的人。
他疯狂地想要她，他要她永远属于自己，永远陪在他身边。
此刻，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极致......离得到她只有一步之遥。
只要再进一步，他就能得到这两个多月以来心心念念的宝贝。
他重重喘息着，前进的步伐却怎么也迈不出去。
她偏着头紧闭着眼，哭得小珍珠掉了一地，浑身都在微微发颤，眼眶泛红，鼻头也红通通的，明明在他眼里，她看上去又性感又可爱，勾人得让他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可当他暂时摒弃欲念，仔细观察她的时候，他却感觉到了，她现在......很难过。
为什么？
和他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对她来说有那么难接受吗？
她说他不爱她，那她呢？她爱他吗？
司玄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
而后，忽然抚上了自己的心口。
那儿，有些疼。
一抽一抽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