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早!”
“将军!”
“将军!”
周围人热情的和姜棠打招呼,甚至还有隔很远就跑过来,鞠躬行礼的。
姜棠却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扶着江柚白慢慢的在东霖城溜达,大夫说了,孕夫多走动走动对身体好。
周围人过分的热情和爱戴让江柚白好奇心大起,凑到姜棠面前问道。
“你给她们发钱了?”
姜棠瞥了一眼江柚白,嘴角意味不明的勾起,挑了挑眉头。
“我还有钱吗?不是被某某人包袱一裹,全卷跑了吗?”
甚至还用手比划了一个圆圈。
“一个铜板都没给我剩下。”
江柚白:“…………”
男人吧唧吧唧嘴,低头摸了摸还没显怀的肚子,装傻充愣的说道。
“妻主,孩子饿了。”
姜棠看了一眼对方平坦的肚子,也不拆穿他,扶着人往家里走去。
“回家让豆团给你做,外面东西少吃。”
小白乖乖的点点头,倒不是因为安全问题,主要是豆团做的东西比外面卖的还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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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明日便是三皇女与丞相嫡子大婚之日,府里正张灯结彩的准备着。
下人忙忙碌碌,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
主子都不高兴,下人高兴个什么劲儿呢?
萧与兮坐在书房圈椅之中,眼睛看着面前托盘里的大红色喜服,紧皱眉头。
肖娍(三皇女身边谋士)一身锦衣长袍,头发用玉簪挽起,手上带着一个碧玉扳指。
双手背在身后,下意识的转动着扳指。
“殿下,可是因鹤公子而烦忧?”
萧与兮身子往后靠去,深深地叹了口气:“让他做侧夫……确实委屈了……”
肖娍微微一笑,心中忍不住暗道:
委屈吗?
哪怕之前是世家公子,也不能抹除他曾经在青楼待过一段时间的经历。
说来也是可怜……
一个高高在上的户部侍郎嫡公子,却因为母亲贪赃枉法被打进了教司坊。
哪怕最后被殿下送去了偏远的镇上,但也是不干净的青楼。
入了教司坊,出来就难了。
“只是暂时委屈鹤公子而已,来日当殿下荣登大宝,什么样的荣宠给不了公子呢?”
萧与兮眉目舒展,显然也是赞同的。
“他脾气倔,让下人多看顾些,有什么需求尽量满足,莫薄待了他。”
肖娍微笑点头,眼神看向桌上的大红喜服,询问的说道:
“主君那里?”
萧与兮嗤笑一声:“主君?”
红唇轻启,语气充满了恶意。
“他也配?”
一想到身为自己的男人,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她就如鲠在喉。
要不是因为中了药……
说到药,衿容与她说是姜棠硬生生给他塞进去的,那么自己呢?
还不等想出结果,就听到极有规律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