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磨叽了,我打听到他今天来了八宝斋,你们快点!”
三人刚到八宝斋门口,就看到江柚白和黎梨已经从里面出来了,差点就要赶不上了。
“吁!”
高头大马突然停在眼前,把江柚白吓得一激灵,皱眉看向那马背上的女人。
惊讶的挑挑眉。
这不是那三个手下败将吗?
眼中慢慢的浮起兴奋的战意,撸胳膊卷袖子,整个人摩拳擦掌的,颇有些迫不及待似的。
三人眨眨眼睛,下意识的驾着马后退了几步,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众人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我她爹是来找茬的,怎么还被对方一个男人吓退了!
丢人,丢死人了!
蓝薇皱眉怒喝道:“你干嘛,要动手是不是?我们可是好心,来给你报信的。”
公孙嫣点点头,甩了甩缰绳:“就是,我们可是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黎梨拉了拉小白的胳膊,心下隐隐不安,就想立刻带江柚白离开这里。
“对方家世太过显赫,不要乱来,我们还是走吧。”
小白也是突然明白过来,对方三个混不吝有个那样了不起的娘,自己确实惹不起。
都是刚才太兴奋了,把这个忘了。
对着黎梨点点头,走走走,赶紧走。
“姜棠的死活你也不管了吗?也没有传的那样伉俪情深啊!”
徐筝冷冷的说道,三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对方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痛苦的表情。
等来的却是,嘲讽?
三人一脸懵:“???”
日日都能收到姜棠的信,还附带各种各样的礼物,江柚白怎么会信她们的三言两语。
莫不是,脑子有毛病。
“是是是,都是假的!都是虚情假意,可以了吧!”
转身江柚白就拉着黎梨走了,嘴里还嘀咕着“有毛病……”
三人被震在原地,姜棠在朝堂上冒死给夫郎挣诰命的事迹已经广为流传,想不到她的夫郎竟然这般绝情。
徐筝默默的说道:“最毒男人心啊!”
公孙嫣侧头瞥了一眼徐筝,揶揄着说道。
“还可以啊……夫子教的东西,还留了一句呢?”
蓝薇嗤笑一声,插了句话:“可能也就会这一句了。”
徐筝把头高傲的一抬,高高束起的头发随之摆动。
“老娘还会: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谁先到会仙楼,谁先选!驾!”
徐筝一马当先,跑出好远。
公孙嫣和蓝薇对视一眼,骂了一句:这个泼皮!
赶紧追了上去,那会仙楼的花魁,众人可是肖想已久,如今没了姜棠压着。
谁能奈她何?
申时一到,江柚白屁颠屁颠的跑回家。
江安笑着将书信和包裹递给主君,江柚白紧紧的抱着,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饭都不吃了,一个人躲到房间里,将信件看了一遍又一遍。
无非就是报平安,说一说锦州的风土人情,文人趣事罢了。
江柚白一字一句特别认真,最后抱着姜棠亲笔信在床上直打滚,满眼都是溢出来的思念。
那双鹿眼水汪汪的,惹人疼。
直到打开包裹,他整个人被震在原地。
那一包完好的花生酥,静静的躺在那里,散发着花生裹着糖霜的香气。
江柚白脸上的红润瞬间退了下去,变得煞白一片,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惊惧。
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姜棠,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