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理由,我相信帕斯能够取得胜利。”晓丁说道。
这令帕斯的主人动容。
“我也相信他,能够获得胜利。”他有些激动,“明天的赛组的对手都没有特别强的,这样,他肯定能够顺利进入半决赛。也许是上天保佑的吧。”
“一场比赛,不至于。”晓丁想着。
“虽然这只是一场比赛而已,可对于那些角斗士而言,那是他们的人生,死,或者让别人死。被打败其实某种意义上已经死了。”他说。
晓丁不由得对这里的野蛮感到惊讶,按照异世界的常有的设定,奴隶们被一种可怕的魔法压抑着,只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多半生不如死。他们受这种魔法身不由己,哪有什么荣耀和尊严,可这个世界一次又一次向他证明了,这种魔法不存在,也不需要,他们虽然想要安稳自由的生活,可他们不会选择安稳和自由。
晓丁吃完了晚饭,走出饭店,发现兽人帕斯正在外面,两米半的个头让他看起来如同大山一样,身上的筋肉从皮肤里鼓起的一个个疙瘩。
晓丁忍不住想要去摸一下他的胳膊,晓丁可以感到又厚又糙的皮肤下是磐石一般的肌肉。
稳坐的帕斯站起了身:“啥事?”
“没怎么。你别站着。”晓丁说道。
但晓丁看到了,厚重的护胸后有一条奇粗无比的疤痕的末尾,这么大这么厚的铁护具,肯定要花不少钱吧,这个东西确实对得起他的身份。
不过有战斗力的奴隶就这样放在大街上真的没有问题吗?这个黑金之城可真是乱啊。
“我就知道,你肯定对他感兴趣,按照约定,在这场比赛胜利夺魁后,他将获得自由。他已经为我取得了太多的辉煌了,我并不需要让他再冒死了,他只需要在还有力气的年纪给其它的角斗士的那个陪练就行了。”他如是说道。
“嗯?”晓丁有些惊讶。
“为了荣誉!”他如是说道。
“原来是为了荣誉呀,为了荣誉,死路上也值了吗?”晓丁说。
“是的,这是我们所有角斗士一生追求的。”他仍然是这么说。
可是他所说的荣誉,在晓丁的耳朵里,怎么听都像是自由二字。
实在是期待之后帕斯的表现呢?毕竟命运是否会选择他的自由呢。还是说他早已自由因为他正在自由的路上。
这实在是太像之前碰上的一些人了。
白鸭子。
一群为了自由不管不顾的疯子。
晓丁带着瑞拉回到了旅馆。
看见了令他感到极其抽象的一面。夏拉眼眶红红的,眼睛肿的像个烂桃子。
“怎么回事?”晓丁不由得问道。
“她想喝酒,非要喝那天你带回来的酒。结果怎么找都找不到。正在心疼那丢了的酒呢。”琳说。
晓丁把那剩下的酒从认定库里拿了出来,夏拉立刻忘记了难过,围到了晓丁身边。晓丁拿了一个碗,舀了半碗。
她立刻接过碗大口的灌下去。
晓丁再次把酒收了起来,看见她已经喝完了。
“我还要嘛。”她再次把碗拿到了晓丁前面。
晓丁装作没听见,无视她渴求的眼神。
很快,夏拉把碗舔了个干净。
“要不是因为你这队里早该禁酒了混蛋。”晓丁骂道。
“我也就好这口啊,真的很好满足的啊啊。”她一副可怜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黑暗妖精该有的气场。
晓丁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