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
“难道爹不是来这里找她?”谢奇已经气得没理智了。
“不是。”谢雄风看儿子已经失去机智,心里很烦躁,转头对村长张天说,“行了,今天就这样,改天有空再来。”
谢雄风说完甩袖转身离开了。
潘海立即跟上,这种时候他还是紧闭嘴巴比较好,要不然肯定会是两头吃不了兜着走。
谢奇见自家的父亲离开,没有立即跟上,而是看着张大牛,对张大牛说。
“要想你媳妇平安,最好是保持这个样子。”谢奇说完转身就走了。
保持你妹,女人谁不爱美,谁特么有病顶着猪头脸出门,再说了这不是天生,而是过敏来的,要是保持这样,她岂不是天天吃过敏原,到时候她不死才怪。
本来她是想骂谢奇的,奈何人家跑得太快,她来不及开口。
“大牛,这是咋回事?”
村长还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所以问大牛。
“没什么事情。”张大牛不想说。
张天见大牛不说也就不问了,不过还是跟他说一下刚才的事情。
“我刚才在镇长面前夸了你,说要不是你,咱村不可能这么快恢复。”
“这都是应该的。”张大牛微笑。
“那不说了,我继续干活去,拿了钱得好好的给人家干。”张天没有觉得自己一个村长去给人做工丢人。
毕竟他是凭着自己的劳动换来的钱,所以这是光荣的事情。再说了,他还是农民。
多少人因为爬上高位置,就觉得自己别人高一等,眼睛望着天走路,从来不做那种低等的事情,总会觉得这样有失自己的身段。
村长离开后,她看着大牛。
“刚才我看到老色鬼嫌弃的眼神,我想应该是放弃了吧!”
张大牛不说话。
“你该不会是想听那个谢奇的话,
让我一直这样吧!”
“怎么可能。”张大牛白了她一眼,觉得她很没脑子。
他怎么可能让她一直这个样子,这是过敏,不是画上去的,会死人的,他怎么会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周依苒松了一口气,然后撅起嘴巴。
“大牛,你说我这样什么时候好?都喝两碗药了。”她开始担忧起来。
她开始怀疑陈大夫的医术。
随心医馆里的陈連正在晒药材,突然鼻子痒痒,打了一个很响的喷嚏。
“师父,你着凉了?”一旁的药童问。
陈連摆手:“估计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
张大牛听了媳妇的话,安抚她:“你不是已经不痒了吗?而且比之前消退了很多,这就说明有效果,慢慢来,别急。”
“嗯嗯。”她除了点头也没什么要说的了,毕竟是真的有效果,只是效果不明显而已,“我出去透透气。”
张大牛立即拉住她,笑着说:“你这个样子还是在家呆着,别吓坏了别人。”
“你都欺负我…呜呜。”她眯着眼睛假装哭,抬手打他。
“好了,外面热,你这样晒着会更加难受,还是乖乖的在家呆着,你要是觉得无聊,为夫去把苗子给你叫过来陪你。”
“别,要是让苗子看到我这样我的形象就毁了,还是让我在她面前保持美好的一面吧!”周依苒连忙拉住大牛,说完后指着里面,“我回屋里呆着。”
看着跑进去的人,张大牛忍不住笑起来,刚才还要出去逛逛,现在又害怕苗子看到,这女人还真是善变。
他笑了笑,转身去厨房了。
……
谢家父子这边在回去的路上。
马车里的谢雄风臭着脸,对外面的儿子很不满。
同样,谢奇也是臭着一张脸。
潘海选择沉默,装死人。
回到府里,谢雄风下了马车
就对谢奇冷着脸。
“跟我去书房。”
正好谢奇也有这个想法,什么也没有说就跟着他去了。
潘海选择沉默,默默的跟在后面。
来到书房里,谢雄风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就往进来的谢奇身上丢。
“为父在你的心里就是那么的不堪?”
“父亲是什么德行难道还需要儿子说?府里的姨娘有多少,恐怕父亲你自己都数不清吧?”谢奇非常的不满,若不是母亲,现在他会有安定的日子过。
可是他不但不感恩收敛,居然越来越噬无忌惮,越来越放开手的收刮女人。
现在他都害怕娶媳妇,谁知道这个混蛋爹会不会到时候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
谢雄风想了一下,还真的数不清楚府里有那些女人,顿时觉得老脸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