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飞燕拜别了父兄,婷婷袅袅的随着杨松上了喜轿,就见一个劲装美貌女子在轿中等着,就是一愣,寒烟不等这小娘子发问,便恭声说道,
“荣娘子妆安,受侯爷吩咐,我与娘子更衣。”
说着也不客套,将提前至于车上的皮甲给荣飞燕换上,再服侍着穿好喜袍,不等这姑娘问起,寒烟继续道,
“荣娘子,侯爷判断这一路上不会太平,娘子在轿中安坐就好,外面的自有侯爷处置。”
“谢过姑娘,飞燕荣当后报。”
寒烟拍了拍新娘子的手,罩上自己的外袍,跳下了马车,
“新人起轿!”
杨家的队伍踏上了归途,杨松的神经也开始紧绷起来,心中不由的一叹,看来这英雄救美就没有借他人之手的,总要补上自己那一回。
渐渐地,看热闹的行人越来越少,杨松的队伍的人手却逐渐的增多,此时就看到了杨松买的那些铺子的效用,不时有看店的老卒三三两两的汇入到队伍里,本是四五十人的队伍慢慢到了近百人。
前方到了京中的荒凉地带,左右多是犯事查抄的官员的府邸,大道虽宽,却是人迹罕至,一彪人马约五六百人就那般施施然的堵在那里,手里拎着棍棒,刀剑等物。杨松转头,就见后边也有三四百人堵了上来,临阵了,杨松扯起嘴角笑了,
“前面是哪里的好汉,今日兄弟大喜,还请卖个情面,放兄弟过去!杨某自当谢过。”
为首的匪徒扛着把大刀骂骂咧咧着上前,
“我等管你是谁,也不想为难你,只要留下小娘子陪我等乐呵一下就成,哈哈哈!”
在杨松与对面墨叽的时候,杨家人已经打开了箱笼,百余把长刀并不占多少地方,跟来的老卒人手一刀,还有富余,宋二与十余名女子则收拾周身上下的枪支弹药,打开机头等候杨松的命令。
而荣飞燕的心却是揪成了一个个,虽然心里知道杨松是三军宿将,可也担心敌人势大就,若是就这般被抛下,可真的不活了,小姑娘心乱如麻,掀开轿帘从缝隙里偷偷向外观瞧。
“那好汉说的好没有来由,杨某还没碰过的媳妇赔了你,那杨某岂不是亏了?”
杨松一边和对面领头的扯着蛋,一边脱了外面的锦袍,露出一身的劲装,阔板皮带上别着一对盒子炮,一排十余个弹夹更是密密麻麻,双手抽出快抢,打开了机头,对面见杨松说的窝囊,更是嚣张的不可一世,
“那我们兄弟就管不了了,如若不然,你们就都别走了,正好与这里的孤魂野鬼为伴!”
杨松见身后都准备妥当,大喝一声,
“弟兄们,前四后六,冲!“
留了四名侍女持枪守住轿子四周,其它老卒自发的分了拨,六十余人向后,四十余人向前,拔刀就冲了过去,与邕王府的人撞了个正着,此地街道再宽也就能展开二十余人,杨家老卒的杀气哪是这些劣霸豪奴能比的,和这些家丁不同,老卒们是刀刀见血,打头的邕王府家丁人头飞起多高,只是有邕王严令,这些人不敢退而已。
杨松与宋二每人带着四名侍女顺着墙角前冲,很快就到了邕王府这帮家丁的斜侧面,杨松双枪搂开了,几人跑步前冲,
“啪!啪啪啪!”
枪声如鞭炮般炸响,敌方人多,众人开的连发,这邕王府的就倒了霉了,只听到一阵鞭炮声响,身边人便如割草般到底,顷刻间杨松等人便冲到了剩下那二百余人后面,众人单腿跪地,一通扫射,不过盏茶,杨松等人便收了枪支,只剩下邕王府的人在地下翻滚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