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应经过,三人自是不会和祖母一五一十的交代,只说隐入林中后来被从军的宁远侯二公子所救,后来更是护送几人到了盛家老宅便走了。
老太太越听越熟悉,明显就是船上事情的翻版,左右几人都是无事,也就懒得问了,吩咐几人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赶路。
次日,眼见老太太带着几个女子上了车,盛维也是说不出的压抑,只觉得若是自己就这般让婶母走了,必定后悔终生,便小心翼翼的劝道,
“婶母,几个侄女都是女子,这一路上兵荒马乱的,侄儿实在放心不下,不若我多差些下人跟着?母亲才去,婶母若是这般孤零零的上路,侄儿日后有何面目和紘弟弟相见?”
说着便跪倒在地,泣不成声。老太太没好气回道,
“这些下人跟着又有什么用,真遇到事还不是自顾自跑了?唉,起来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这般哭哭啼啼的,想什么样子!你若不放心,可亲自护送我到十里外杨家庄子,那是你侄女华兰家的产业,届时自有人护送,放心就是。”
老太太是有些话不好明说,跟着外人孙女们放不开手脚才是风险,队伍里有云栽和自己的两个丫鬟就处处避讳了,再添了老家的下人不是更碍手碍脚?说话间众人启程,半日时光便到了杨家庄子上。
寒烟等人自是昨晚就得了消息,早早地准备了一应所需之物,将盛家家主盛维让到庄上,看着这个庄子来往的商队都是一水儿的彪形大汉,盛维心才算放下了些。
打发走了盛维,老太太将寒烟叫到一旁询问,
“寒烟,你是你家侯爷跟前的,在宥阳也几个月了,你家侯爷可有什么交代?”
见盛家几个小姐都瞪着一双美眸瞅着自己,寒烟自己斟酌了言辞,小心翼翼的说道,
“侯爷近期是有些吩咐的,不过对于我等返程,还是依计划行事就好。对了,这个锦囊侯爷让交给老太太看过,再给姑娘们传阅。”
言罢便将写着三的最后一个锦囊递到了老太太手里,老太太一遍拆着锦囊,一边笑道,
“这个二郎,没事就弄些个噱头,这又不是刘备下江东。”
打开锦囊取出里面的信函,老太太仔细观瞧,沉吟良久。见祖母不说话,明兰几个耐不住性子凑上去看,就见信函上字数不多,只有几行,却甚是骇人,
“水路随商队,陆路战江东,莫做女儿态,琢玉当自成。”
&34;大姐夫的意思,是让我们打回去?“
明兰瞪大了眼睛,看了如兰一眼,见五姐姐一副无辜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见祖母点头,明兰便转头和寒烟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