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冷冷一笑,“不,我不会说的!就算说,也不是这个时候!他不是掌管了皇商之位吗?
他不是想要为当年的事情报仇雪恨吗?那个女人也不会放过他的,如果他赢了。
我也可以除掉当年被赶出宫,四处逃生的那口恶气,如果他败了,他死在了那个女人手下。
哈哈,那就好玩了,亲生母亲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只怕那个女人这辈子都会活在罪孽之中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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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狂笑三声,停下来时,眼角已渗出了泪。
明心师太摇摇头,“梅儿,你太偏执了,这么多年,你心中的魔性始终未除,这满目洁白的梅花,都洗不净你的心灵吗?”
女子大吼,“不,不是这样的!是那个女人她太残忍了!他不是我的儿子。
师太,可你知不知道,如果当年,留在我身边的是我的亲生骨肉,那个恶毒的女人也是不会放过的!她还是欠了我们母子的!她欠我得太多!为什么我不能报仇?!”
南砚初、苏瑾璃、南耀、清风四人在庵里用了斋饭,告辞而去。
马车赶着赶着,忽然停了下来,南耀掀帘,探进头来,“公子,是柳侍郎。”
苏瑾璃微一思索,柳侍郎,想必就是柳轻柔的父亲了。
南砚初沉吟半响,弯腰下了马车。
苏瑾璃的小指微微挑起车帘,看清了外面的情形,马车正停在三皇子府外,修璟衍与一个陌生削瘦的中年男人与南砚初在说些什么。
不一会儿,南砚初走了过来,猫进车内,握住苏瑾璃的手,“我有些事要跟柳侍郎谈谈,你先回去。”
苏瑾璃点点头,待南砚初几人进了府门后,她没急着离开,要南耀将马车驾到对面路边等候,她才挑帘质问南耀:“南砚初与柳轻柔什么时候断绝的师兄妹关系?”
南耀没想到刚才他们的谈话叫苏瑾璃听去了,无奈地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啊,小初初没跟我提过这事。”
苏瑾璃放下帘子,心想,南砚初都没有告诉她,南耀应该也不知道。
刚才,她听得清楚,看得明白,柳侍郎指着这架马车怒气冲冲地指责南砚初道:“就是马车里这个女人让你跟柔儿断绝关系的吗?”
拜托,她对这事一无所知好吧?
搞得她像红颜祸水一样。
再说那柳轻柔本就不是啥好东西,做她师兄,还真是辱没了她家初初。
正想着,马车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清风的声音:“王爷,你不能进去!”南耀似乎在与谁动手。
苏瑾璃知道是修璟衍在外面了,拉开轿前的帘缦,懒懒道:“让他过来!”
南耀现在早将苏瑾璃当做他主子了,听得她吩咐,皱皱眉,虽是不乐意,却也退到了一边。
修璟衍大步跨上了马蹬,一手撑着轿帘,朝里面望去。
苏瑾璃端坐在轿中间,雪白的狐狸毛皮大衣紧紧裹着,玉白的小手互相扣着放在腿上,柳眉微扬,灵动的双眸如以前般,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好久,没有这么细细地看到她了,修璟衍心头一热,眼泪便要冲上眼眶。
这么多天,他的脑海里都挥之不去她的倩影。
她一挑眉时的古怪精灵,红唇轻勾时的高傲自信,衣带翩跹间的舞姿绝美,虽谈不上唯一的天香国色,然她的一颦一笑,都具有她最独特的魅力。
今天早上,想到她与南嚣尘一起出门,他就心酸难抑,整整半天,竟是烦躁不已,什么事都没做。
只要一想到她与南砚初亲亲密密,他就浑身不自在,不舒服。
“王爷有事吗?”苏瑾璃语气淡淡。
修璟衍的心猛然一阵刀划的痛,她竟是每次都与他这般疏离吗?
修璟衍眸光沉痛,强撑着笑容道:“今儿大过节的,不到府里坐坐吗?”
他想要的,当然不止这些!
可是,只要她愿意跟他回去坐坐,不再对他冷言冷语,他的心里,也会和喝了蜜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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