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马甲飞飞(1 / 2)

服部平次认命的推理完案件的全部过程,不死心的去堵工藤新羽和柯南。

但工藤新羽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抱着柯南回了房间,顺便还反锁上了房门。

直到警察来了,接他们的大巴车也上了山,众人可以离开了,服部平次以为这次终于有机会可以和二人好好谈谈了。

结果他眼睁睁的看着工藤新羽走到那个领队的警察面前,笑意盈盈的喊了一句:“航哥。”

服部平次:“……”

坏了,这是熟人!

果不其然,工藤新羽下一句就是:“大巴座位太硬,我不想坐。”

伊达航当即就说道:“我带你回去。”

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工藤新羽抱着柯南坐上警车扬长而去。

服部平次傻眼了。

公车私用!这绝对是公车私用!

什么大巴座位太硬,借口!通通都是借口!这辆大巴的座位明明是软的!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吗?

不可能!

服部平次坐着大巴车来到了米花町,问毛利兰要到了工藤宅的地址,就来到了工藤新羽家。

他怒气冲冲的按着门铃,边按边喊:“工藤新羽!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按了半天门铃,安装在门口的传音箱传出来了一道温和的声音:“抱歉,请问你是?”

“欸?”

服部平次看了看门口的挂着的名牌,是工藤没错,那为什么不是工藤新羽或者柯南的声音?

这人是谁啊?

服部平次说道:“那个,我叫服部平次,是工藤的好朋友啊!这位先生,麻烦你给开一下门好吗?”

传音箱静默了几秒,紧接着那道温和的男声又响了起来:“不好意思,小新羽说,他没有叫服部平次的好友。”

服部平次不甘心:“我找工藤新一啊!”

“不好意思,新一他不在家,而且小新羽说,新一也并不认识一个叫服部平次的人。”

服部平次炸毛了:“他不认识?!!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位先生,你让工藤新羽出来,我和他谈谈!”

那边的人依旧是拒绝:“抱歉,小新羽现在不见客。”

服部平次在门口气的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屋内,工藤新羽和柯南在沙发上已经笑疯了。

诸伏景光传完话后看着在客厅里笑作一团的两个人,眉眼一弯:“真不放他进来吗?”

“不放!”柯南严词拒绝,“谁让他总逮着我的马甲不放的,要不是我哥,我的身份早就被他扒干净了。”

工藤新羽拿出手机开始联系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不行,我要和研二哥还有阵平哥说一声,他们晚上过来的时候别把他放进来了。”

诸伏景光:“他见进不来,应该就走了吧?”

工藤新羽摇摇头:“你低估了服部平次对新一的执着程度,我敢说,他今天要是进不来,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柯南也想起什么,拿起手机走到一旁给阿笠博士打电话:“我也要和博士说一下,千万不能放他进来。”

工藤新羽给爆处组那两人分别发去了消息,又调出几张他偷拍的服部平次的照片给诸伏景光看,悄咪咪的问道:“你看你看,他是不是比零哥黑。”

诸伏景光没忍住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这话可别在zero面前说哦,小心他找你算账。”

工藤新羽不服:“怎么了怎么了?我夸他白,他还不高兴?”

诸伏景光:“你这是夸吗?真不是损他呢?”

工藤新羽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确实有这层面的意思在里面:“怎么会!他居然是这么想我的吗?真是难伺候的男人,以后再也不夸他了!”

诸伏景光:“……”

这句话要是让zero听到了,肯定又要炸毛了。

“谁啊?谁难伺候?”打完电话的柯南刚回来就听到他哥说了这么一句,不由得好奇追问道。

“新井的幼驯染。”工藤新羽拖着长音说道,“一只傲娇幼稚爱炸毛还难伺候的暹罗猫猫。”

柯南:???

暹……暹罗猫猫?这是什么见鬼的比喻?

诸伏景光:“……有本事你当着他的面说一遍呢?”

工藤新羽阴阳怪气道:“大忙人哦,见不到哦,没法说哦。”

诸伏景光无奈:“你正常一点,别和萩原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记得之前工藤新羽还是挺高冷的一个孩子,怎么被萩原和松田带的越长越歪?

工藤新羽:“你把这话当着萩原的面说一遍呢?”

诸伏景光微笑道:“也不是不可以,我觉得我有必要和萩原他们好好聊聊。”

工藤新羽:“……”

哦吼,hiro旦那认真了,有人要遭殃了。

柯南没弄明白怎么话题突然转到萩原研二身上了,不过他也只是疑惑了一瞬,也没追问什么,而是问道:“新井哥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他刚刚进门看见新井光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他这几天有些忙,我也不能总陪着他。”

要是引起组织的怀疑就不好了。

诸伏景光解释道:“再加上前几天我收到萩原的简讯,说这几天小新羽一直在忙什么实验,吃了半个多月的外卖。”

工藤新羽:“主要是新一的解药好不容易有了进展,我就在里面待的时间久了些。”

“那也不能总吃外卖啊。”

工藤新羽很无辜:“我总不能指望萩原和松田那两个家伙给我做吧?而且他们敢做我也不敢吃啊!他们做的东西要是能吃,也不至于天天来我这里蹭饭。”

诸伏景光:“……”那也确实是哈!

工藤新羽:“药喝完了?”

诸伏景光点点头,有些忧虑道:“不过他有时候还是会失眠。”

工藤新羽托着下巴,慢条斯理的说道:“正常,他那是心病,一时半会好不了,叶开那张方子是调理身体的,又不是治心病的。既然喝完了,有时间让他再来我这里一趟,他的方子需要调整一下。”

诸伏景光心沉了沉,黯然道:“当初的事……”

“别急,等事情结束了,我给他找几个心理医生进行几次心理疏导。”工藤新羽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