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商三官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紧身亵衣,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外面还套着一件黑色的纱裙,身材若隐若现,属实让人浮想联翩。
这件衣服离得近看亦是让人情难自禁,若是离得远了,才真正是杀伤力惊人,定能让山下的猪哥们为之疯狂。
赵凡天好容易才按下那颗浮躁的小心脏,问道:“三官,你是怎么想出这身穿搭的?”
商三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不知怎么才能穿出师傅所说,既要圣洁又要诱惑,只好请教睚眦姐姐,是她帮我想出的这一身装扮。
本来她意思是在里面穿一件肚兜的,说那样更加诱惑,能让木石心动呢,可是师父又不让露肉,只好如此对付一下罢了。”
赵凡天抹了一把鼻血,心说,若是穿成睚眦说的那样,再辅以她冰山美人的气质,岂止让木石心动,简直是让人犯罪啊!
他终于明白,当初他这徒弟为何人都死了,还能引得那些色胚前赴后继,不畏生死了。
不过实在可惜,这徒弟浑身上冷的似万年寒冰,只能远观,而不宜近触,看看就好了。
他摸出手帕将脸擦干净,正色道:“没想到睚眦的品味竟与为师有些类似,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交流一下。
但她说那身装扮实在不宜在旁人面前展示,回头你穿给为师看看,让我好好品鉴一番。
你现在将黑纱罩在脸上,再把这张符咒带在身上,先上观日台,为师一会儿就上去。”
说完,递给三官一张符咒,这是昨日让大猫做的清风符,本来是他打算用来展示长袖飘飘,仙风道骨的,现在让三官戴上正合适。
三官虽然不明白师父的用意,但她素来对赵凡天言听计从,还是将那张清风符带在身上,缓步向观日台走去。
她刚走上观日台,山下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绝于耳,连山上的赵凡天都听得清清楚楚。
赵凡天心中得意,这才哪到哪啊,哥再给你们上点狠活,手掐法诀,念动咒语,引动三官身上那枚清风符。
观日台上立时刮起一阵微风,那风来的古怪,只是围绕在商三官身侧。不时吹动起三官的面纱一角,或是身上纱衣掀开一丝。
惊鸿一瞥之下,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似有若无,直让人浮想联翩。
山下数万人瞬间化身痴汉,色授魂与,一双眼睛陷在台上美女身上,心也随着清风在摇曳,恨不得自己化作那阵微风。
食色性也,人之天性,如此国色,别说是普通人了,神仙来了也会折腰。
每一次风起,吹开那层薄纱,都会引动一片惊呼,但随着风过,便是一阵叹息,场面一时难以形容。
只是百家欢喜,一家愁,有人不乐意了。
茅山派的赤虚道长心都在滴血,方才那一战,从出场,到对战,他可谓做到了极致,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可现在,谁特喵的还记得他这个茅山派的高人?
几坨鸟粪,几个铜板,怎么能和美女相比?
他拄着长剑当拐杖,勉强撑起身体,颤颤巍巍的走到赵凡天身旁,
“赵真人,令徒这般在观日台搔首弄姿,有损道门形象,你为何不去管管?”
赵凡天这会儿正手捻着那一缕假胡须,看着山下人间百态,心中得意,哪想到竟有人出来败兴。
脸色一沉,说道:“赤虚道长,注意你的言语,什么叫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