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素未谋面,我听说你也是北方人,所以更谈不到有何冤仇,你如果能告诉我,你是受谁的指使,我还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否则叫你生不如死。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一吊侠,赵大力,你的底细,老夫早已掌握,你来这里的路上,就有人告诉我了,说,你的同党为什么没来?他在哪里?”。
赵凡天听完这老匹夫的话,不禁勃然大怒,他怒喝一声:“老不死的东西,你们全家都是一吊侠,就你们这些破烂货色,还敢威胁老子,我特么的干死你。”。
说完,赵凡天便举着刚出炉的木盾,向那老头的方向冲去。
那老头虽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竟然惹得赵凡天勃然大怒,要找他拼命,他眼神变得凌厉,决心再不废话,先杀死这不知死活的狂徒,再想办法找出他的同党。
他挥了一下手,弓箭手便射出了第一轮箭矢,随后那一百多人的队伍也列好方阵,向赵凡天压了上去。
用一百多人防御区区一人的攻击,任谁也不会做这样的选择,殊不知这个决定,反倒给了赵凡天机会。
毕竟让他这个菜鸟,去冲击一支防守严密的军队,那几乎毫无胜算,现在,这只看似毫无破绽的巨兽动起来了,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巨兽在他眼中已不再无懈可击,反而处处都是破绽。
这个临时加工的木盾还算给力,至少有十多只狼牙箭准头不错,但都插在了木盾的正前方,这也让赵凡天成功避免了,第一轮就被射成刺猬的命运。
教军场虽说面积不小,可在双方全力冲刺之下,很快便碰撞在一起,确切来说,是赵凡天陷入对方的包围才算正确答案。
他手里的木盾,刚一照面便被打的稀碎,不过在这样敌我混战的形势下,敌方的弓箭手也没有用武之地,所以这个盾牌坏了,倒也不心疼。
陷入包围的赵凡天手持睚眦,在身侧用力一挥,几杆刺过来的长枪便被砍断,又狂斩几刀逼退靠过来的盾牌手,这才有机会拔出背后的铁棒。
他迅速把睚眦插回腰间,双手握紧铁棒的一端,用尽全力在身侧抡起了大风车,在这种时候,所有的招式、轻功早已没有任何作用,只能见招拆招,甚至是以命换命。
赵凡天的一身蛮力,在战场发挥了决定性作用,几名刀盾手靠了过来,被他连人带盾打的倒飞出去。
他顿时感觉压力小了许多,终于身边腾出空间,让他将铁棒尽力施展,两百多斤的铁棍抡圆了,就向身边的敌人横扫竖劈,也不管身边的敌人的攻击,主打的就是一命换一命。
生死关头,赵凡天也被激起了血性,他只是简单的躲避向脑袋招呼过来的兵刃,浑然不顾刺向身体的刀枪。
只有和赵凡天正面交战的敌人,才能切身感受面前这人的恐怖,眼前这个怪物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这人双眼通红,不知受了多少刀砍枪刺,却依然生龙活虎,一边嗷嗷怪叫着,一边抡着铁棒砸挡在前面的敌人。
也不知那怪物的力气有多大,凡是被他打倒的人,就没有能站起来的,不论是否格挡,都是一触即倒。
而且这家伙似乎不知疲惫,越打越兴奋,手里的棍子越抡越快,身边的敌人根本无法分辨他的攻击方向,仅仅能看到一片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