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比谁都清楚！”
向南道：
“关键现在没办法，咱只能期盼到时超市开业，销售火爆了，尽快把资金回笼，不然呐，到时估计我就得去卖身当duck了！”
柳月剜人眼，她是英语老师，跟她拽什么英文，她现在早就不把向南当学生看了，双方之间是平等的，成年男子来看待。
“那跟人家签合同？”
“签了！”
向南道：
“不过你别去了，我安排军哥过去，柳姐，这欢喜食品公司我看规模并不大，先前我还去外围转过，它的很多食品应该并不是自己生产的，我看就是一级经销商，或者二级经销商，你看能不能绕过它欢喜食品直接跟厂家联系。”
“当初我也这么打算的！”
柳月道：
“但是没那么简单，咱这本来就是小县城，像那些知名品牌的食品公司，它也看不上咱这点小市场，这欢喜食品公司算是这些知名品牌食品的一个区域代理，这么个性质，咱现在超市都还没营业，就是找到了上级厂家，我估摸人家也不会搭理咱的。”
向南点点头，
“唉……弱是原罪，一切还是得靠咱自己，行了，先这样，等超市开起来再说，只要销售火爆，到时咱跟这些供应商，不管是一级二级，还是厂家直销，彼此的关系得调换一下了，不是咱求着它们，而是它们求着咱要它们的货。”
柳月道：”你就这么有信心？”
向南耸耸肩，道：
“柳姐，现在不管我有没有信心，木已成舟，咱呐唯有奋力划桨，逆流而上，懈怠也没用了，不是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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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超市开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对外发传单，厢式货车除了晚上车轱辘不转，白天几乎没歇，操着大喇叭在县城各主道，还有传他的，很快显现了效果，就是学校班级也有同学议论着，
“哎，你们知道嘛，咱县城时代广场那边元旦有家超市要开业，就在后天，咱到时一起去逛逛吧？”
“我听说了”，又一个道：
“这几天我家门口老是有车子经过，那大喇叭叫个不停，什么南波万超市开业大酬宾，全场商品一律9折，一律9折，限期五天，天天叫嚷，我他娘都会背了！”
“我也听说了”，另一个道：
“你们没发现嘛？咱学校停车棚的自行车车篮子里，都是发着宣传超市的小卡片，你说这些奸商真是无孔不入，都跑来学校打广告了！”
“啪！”
向南一巴掌拍他同桌王斌的肩膀上，这小子嘴够毒的，竟然说他是奸商，因为那些广告单就是他趁着晚自习时间偷摸给放的，
道：
“斌子啊，这话可别乱讲，我听说咱县城这家超市幕后老板跟咱学校的某个大领导沾亲带故的，这些广告单兴许就是领导分发的，你说领导是奸商，要让领导听到了，回头给你个处分，你说你冤不冤吧？”
王斌道：“真的假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边上同学道：
“我听说这超市有四千多个平方，上下三层，那得多大地儿，也不知里头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