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清歌摇摇头,关她肚子何事呢?
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云迤小跑着过来了。
“你不想领这份俸禄就不用来了!”江匀燮登时又怒上心头。
“主上息怒!息怒!”来人就差脚踩风火轮了。
云迤不敢再耽搁,赶忙上前看诊,又是把脉又是询问,不敢有丝毫疏忽,半刻钟才得出结论禀告:“主上,好在娘娘没在水中泡太久,并无大碍,注意保暖,臣开几幅安……”
“你看着开药便是,日后就住在偏殿!”江匀燮打断他,吩咐道。
云迤蹙了蹙眉,“呃……是,主上您也赶快换身衣服,臣再替您开副驱寒的药。”
……
江匀燮沐浴更衣后再次过来了,身后跟着端着药碗的宫女。
他在床榻边坐下,冷着脸,眉梢的怒气还未完全退却,严格督促着清歌将药喝得一滴不剩。
“主上,好苦!”清歌艰难地喝完了汤药,哀叹。
“吃块蜜饯。”他拿起一块裹了最多糖霜的蜜饯塞入清歌口中,触及女子温软的唇瓣时,心猝不及防地颤了颤。
清歌舔了舔唇瓣上的糖霜,没注意到凝眸看着自己的人,直到江匀燮闭上眼突然凑近。
清歌吓了一跳,看着近在咫尺雕刻般的俊脸,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她以为自己将要被亲吻了,倏地紧紧闭上了眼睛,素手暗暗揪紧了被褥。
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男人高挺的鼻尖已经触及到了她的翘鼻,可僵持许久后唇上却落了个空,只留有他气息的余温。
江匀燮直起身,克制地坐着,他已经贪婪地嗅过了她口中的甜香。
她每一次看向他困惑懵懂的目光都在提醒他,一切都是他偷来的,他是个卑劣可怜的骗子、盗贼!
他无法忽视这种感受,导致心里的恶魔在伦理道义脚下暴跳如雷,该死!他咬着牙垂首,散落的乌发遮住了晦暗的双眸。
清歌看着男人冷硬的下颌线条,以为他还在气自己,自责地低声道歉,“主上,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啊……”
江匀燮突然侧身,大手抓住了她的双脚。
他将清歌冰冷的脚拉到了自己结实的大腿上,用粗粝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纤纤玉足。
清歌瑟缩了一下,感觉心腔里涌出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明日我带你去古寺,求个吉日举行立后大典。”他看着她莹白的脚背,哑声道。
如若那时容宜还在他身边,那她便是他北厉王的王后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