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宜心如死灰地麻木躺着,男人将手伸到了她的衣襟处,没几下意识模糊的容宜就感觉到胸前一凉。
然而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就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接着应声倒地。
江匀珩带着极大地压迫感站在门前,看了眼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眼里迸出熊熊怒火。
接着又将目光落到床上衣襟大开,皮肤白的刺眼,脸庞却红得要滴出血般的人,他感觉血气快速上涌。一个箭步冲上前,脱下外袍将人遮挡住,哑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容宜已经失去了意识,没有回应。
江匀珩深深地凝望着她,接着赶忙将束缚着容宜手脚的绸布解开,她柔滑细腻的雪肤留下了刺眼的红痕。
江匀珩的双目变得猩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猛然起身,大步却又缓慢地来到那个男人的身前,接着抬起脚猛地踏到男人脸上去,还按在地上狠狠蹂躏......
那个男人瞬间发出凄厉的喊叫声,“救命啊!杀人啦!来人啊!”
门口有余庆守着,余庆生得高大勇猛,外人听到这喊叫也不敢上前,况且这地方乱得很,经常有寻仇或讨债的,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江匀珩不够意,又狠狠踹了男人许多下,接着又盯上了男人的手,狠狠踩住,直到血肉模糊。
“谁准你用这双脏手碰她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森冷暴戾,风雨欲来般。
“唔......”
床上突然传来了痛苦地呻吟,江匀珩的注意力立马被拉回,他松开那男人,快步走到床边坐下,蹙眉查看着容宜的情况。
容宜觉得浑身发热,她意识不清地扯着江匀珩的外袍,一不小心春光便要外露,江匀珩急忙将她抱起裹住。
容宜的脸颊靠在了他的衣襟处,触碰他裸露的一小块微凉皮肤,容宜瞬间感觉到舒适了很多,脑袋无意识地往上蹭了蹭。
这对江匀珩来说是极大的撩拨,他将她的脑袋按住。
脱了外袍后他就只着两件薄衣,轻而易举就感受到了容宜滚烫的体温,他俯首温声道:“你忍一忍,我带你去寻大夫。”
说罢便要将她抱起,那个男人却突然嗤笑一声,道:“这位公子,你带她去寻大夫可没用,她刚刚可是服了媚药哈哈,咳......咳......”他淫笑着却突然咳出一口血。
“你说什么?”江匀珩眼眸眯起,眼中闪过杀意。
那个男人却是不怕死地笑道:“公子别急,我有解药。不过,公子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药,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如就地将她办了......”
“啊!”
那个男人被突然冲过来的江匀珩踢出几步远,狠狠撞到了沉木桌上。
“她不是这样的女人!”江匀珩怒喝,随后上前厉声道:“解药拿来。”
那个男人仿佛看着疯子般看向江匀珩,不敢再多话,赶忙将解药交出。
江匀珩夺过解药,倒了杯水,又回到床边,支起容宜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让她吞下解药。
他的大掌轻柔地抚过她红肿的脸庞,满眼心疼,他抱起她离开了金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