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燮在母亲院里对付了几口就回了院子,他这几日都是如此,见不到容宜他感觉自己心里像少了一块一样,但他又不敢问母亲,直觉告诉他问了母亲只怕会更难见到容宜。
没想到今日推开房门竟然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他望着坐在圆桌旁的容宜,橘黄色的烛火将女子照得分外温柔。
她浅浅笑着回望他,那双眼睛仿佛比烛火还要明亮,他感觉自己就这样跌入了那双闪亮的眸子里,忘了一切外物。
容宜起身行礼“二公子。”
江匀燮冲上前一把抱住了容宜,他埋首在她的脖颈处,感受着她的体温和馨香。
容宜明显感觉到少年与往日的不同,他的身体发烫发热,湿热的呼吸喷洒着她的脖子,她有点不适和害怕,忙推了推少年,“二公子……”
“姐姐,我好想你……”
江匀燮松开她的身体,缱绻的眼神望着面前的姑娘,她真是美极了,今日她连发髻也没有梳,柔顺的青丝用一条淡黄色的绸带随意束着,没有任何点缀也让他移不开眼,那弯弯的黛眉,星光流转的双眸,挺翘的鼻子,有珍珠光泽般的脸庞和饱满红润的双唇。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及她的柔软下巴,再稍稍往上用拇指按压住她的下唇,滚烫的手指感受到她微凉如丝缎般的红唇。
容宜对这种氛围感到陌生极了,不禁有些害怕地又唤了句,“二公子……”
容宜怔怔地望着他,他再也忍不住般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容宜的身子颤了颤,这男人怎么学得这么快。
他不得章法,略显粗鲁,没一会儿两人都粗喘起气……
不知过了多久,容宜觉得嘴里又酸又麻,甚至两人都尝到一丝血锈味才停下。
“二公子……”容宜想让他就此打住。江匀燮却将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刚刚吻了那么久他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但心里还有块石头没有卸下。
他问道:“姐姐在府外是做什么的,姐姐没来找我时在干什么?”
容宜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思索了一下说:“我在外是个绣娘,没来陪二公子时都在刺绣。”
江匀燮很满意她的回答,他相信容宜一定不是母亲口中说的那么不堪的女子。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姐姐,我好想你!”
容宜愣了愣,这二公子开了个荤怎么变这么肉麻了,不过她到底是没听过男子的情话,羞红了脸。
“姐姐有没有想我?”江匀燮看着容宜红扑扑的脸,笑得如三月春风般。
容宜想起大夫人的敲打,只道:“奴婢不能肖想主子,奴婢是个通房,只能尽心尽力服侍好主子。”
江匀燮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冷了,有些含怒地捏住容宜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姐姐可以肖像我……”
……
好半晌他才将唇瓣松开,移到她的嘴角若即若离的轻碰着,沙哑的说:“姐姐要怎样尽心尽力服侍主子?”
容宜瞬间懊悔不已,怎么感觉自己刚才那番话是抬起石头砸自己脚呢。
她尴尬的推了推江匀燮,道“现在时辰还早呢,二公子先……先去洗澡。”江匀燮又笑了,拉了拉容宜的手掌,“那姐姐等我。”
“嗯…嗯。”容宜觉得羞耻到无地自容。
江匀燮毫无察觉,听到她肯定的回答,火速去传热水洗漱了。
容宜坐立难安地等着,她没想到男人开了荤就会总想着那事了,想到那晚的情境她简直是羞愤到想钻到地底下去,她决定不管不顾躺到床上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