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撤离的路上,符鸢胸口的疼痛开始减缓,已然没有最初那么痛苦,但依旧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两人刚准备停下脚步,稍作休整时,卡芙卡突然从一旁的小巷中走出,平淡的看向两人说道:“虽然有些意外,但看来你我还是相遇了。怎么样,见到了曾经熟悉的人,有何感想?”
在看到卡芙卡的一瞬间,符鸢的眼神变得犀利,语气也不像平常那般波澜不惊:“卡芙卡,如果你是抱着善意来的,那我来者不拒。可如果你抱着一丝恶意,那我不介意制造一场惨剧,请说明你的来意。”
黄泉也在旁边跟着附和道:“你最终的结局都取决于你的行为,希望你能在三分钟内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卡芙卡知晓自已面对的是何人,也知道自已若说错话,那么结局将会多么凄惨,因此在一阵酝酿后,说出了一句话:“给我一分钟就可以。”
随后便开始了解释:“阿刃很想见一下曾经的老朋友,但他同时不希望与你相见,因为这意味着你将回到这里,面临几个愚蠢之人的交谈。不过可惜,你注定会回到这里,艾利欧的剧本不会出错,至少我现在没有遇到过一个错误。”
卡芙卡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向符鸢,途中还张开双臂,似乎在告知两人,自已没有恶意。
但黄泉可不这么想,在卡芙卡靠近一定距离时,立马举起刀鞘横在符鸢胸前,让此时状态不对的符鸢,不受到任何伤害。
符鸢则是摇摇头,举起手把刀鞘扶下。
他不需要来自黄泉的保护,这样会让他看起来过于柔弱。
“喂,你们几个说完没有?艾利欧的剧本又要开始了,别定在这里浪费时间。”银狼靠在一旁的金人腿上,玩着手中的游戏机,全程没有往这边看一眼。
面对来自银狼的催促,卡芙卡也知道时候到了,向两人道别后,独自离开,把银狼留在了这里。
目视着卡芙卡离去,符鸢刚松一口气,胸口又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
这股疼痛感让他不自觉的弓起身子,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大口喘着粗气。
瞧见符鸢这般痛苦,银狼好奇的走过来问道:“瞧你的样子,应该是身体里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是什么?说来瞧瞧。”
符鸢听后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保持着捂着胸口的动作,静静的靠在旁边。
黄泉见此,便擅作主张做了解释:“是建木,因为当初的一个愚蠢想法,他将一小撮建木移植到了自已的体内,如今却成了大患。”说着还叹口气,无奈的看着旁边的符鸢。
这种行为也不知道是天才还是愚蠢。能把建木毫无副作用的移植到自已的体内,这无疑是个很大的成就,但作为一个长生种,把建木移植到自已的体内,也别提有多么的愚蠢。
建木的力量有目共睹,敢把这种东西移植到自已体内的,这世上也大概也仅有符鸢一个了。
这种行为就连丰饶民都不敢。
在听到这个奇葩事件后,银狼倒显得有些好奇,接着问道:“他干嘛要那样?如果要力量,以他自已本身也足够了吧?”
黄泉对此事也不太清楚,只好摇摇头,表示自已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