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来了个新成员,一位大姐。这位大姐比较特殊,精神有问题。她以前也是乘务长,一次飞行回来发现老公床上躺了个别的女人,结果一气之下就精神失常了。
她就是文姐。文姐在家休养了很多年,后来被安排到我们这里。她对男人有天生的厌恶感。
有一次廖哥不知道是不是说话得罪她了,被她泼了一身茶叶水。湿身的廖哥气急败坏的来找主任理论。当然也没结果,安慰几句。
文姐和虹主任关系很好,虹主任也是离婚的人,后来认识了一个分公司空姐部老总做男朋友。当然两人都是离过婚的,可能比较聊得来。
虹姐总是叫文文,文文的。什么工作都安排其他人干。当然其他人也就是我和廖哥。有一次廖哥突发奇想,说我们两个就是一个藤上的两个苦瓜,哈哈,比喻但也贴切。
文姐主要负责信箱,当然投递信件由清洁工负责,工资条乘务员有兴趣自己裁。
所以基本没什么活干。
她的最大爱好就是嚼舌头,天天给主任打小报告,或者赞美主任神一般的风姿。主任哪天换了发型,买了新衣服总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当然我和廖哥偷懒也被她抓得很准。
有一次大冬天,她觉得空气不好非要把房间后面的窗打开。我觉得冷就关了,她一发现就气急败坏的打开。
后来我说要不你坐后面,这么喜欢开窗。
她说好哇,然后人就走了。我也不客气,把她的办公桌推到后面,把我的推到前面换个。
结果她回来很惊讶。坐在后面又不好意思不开窗,结果马上就感冒了。
一个大姐进来看到文姐来着窗又打喷嚏又擤鼻涕,狐疑的看看我。等文姐受不了出去的时候问我,什么情况。我说她自己要开窗。
大姐咂咂嘴,疯的厉害。
我也不示弱,趁她不在,把查信箱号的软件密码改,反正是我当年开发的,没必要给这种人用。
结果文姐回来发现登不上去,也不敢找我。
清洁工每天会送来很多信,当然有了手机和电脑,信件基本就是广告之类的,家信都是按主任要求她专门送部门领导那里,说是认识一下领导有好处。
后来信越积越多,又不敢卖了,文姐突发奇想,用碎纸机碎了,然后找清洁工卖废纸。当然这我不能参与,至于有没有这么干我也不知道,哈哈。
反正我和廖哥统一战线,毕竟是一个藤上的两个苦瓜。
后来主任看文姐也没了业务,就让她管水电费统计。
但文姐又想出个招。因为我管宿舍和房租,所以她说不知道人住哪里,所以物业核对住房名单水电时就支我这里,说我知道。
我也其实和我没什么来往,我的房租是和财务对接。所以我说我只有现在的名单,至于过去变动我也无法统计。
物业也没办法,和主任沟通后,决定把水电费统计给了廖哥,毕竟廖哥以前是水电工,比较专业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