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被雷得外焦里嫩,赶紧调整表情道:
“放心吧!他不会吃你,他也得跟你一样,进炉子里干活。”
“啊?……”
绿林眼中放出了难以置信的光芒,转而满脸急切地怒吼道:
“姐夫,你不能去自杀啊!你死了,大姐肯定得打死我!
尽管她打得也不咋痛,但看到大姐伤心,我也会很难过哒。
姐夫你不能死啊!你死了,小林子就又得被他们喊傻子,就又得被他们打了。
最关键的是,我又得吃不饱啦!
我……!”
“闭嘴!”
一声清冷的低喝传来,满嘴跑火车的绿林被吓得赶紧用双手捂住了嘴巴。
眼中满是惊惧。
“诶我说你个牛鼻子吓唬小孩是不是?”
史子眇右脸一顿抽搐,断断续续地低喃道:
“我就是闲的,才去参和你们的交流!罪过罪过!”
“唉我去!你个老杂毛别以为我到了你家就不敢吱声啦!
告诉你,爷我不怕,来来来,咱俩再打上几百回合,看看到底谁是大师父!”
“好!如你所愿!”
王越哈哈一笑,双手一挥一拔,刀剑出鞘。右手宝剑斜指苍天,左手大刀斜指后土,中间命门大开,试问谁敢来攻!
一声冷哼响起,长槊刃尖的硬皮保护套被史子眇狠狠甩向王越面门。
噗的一声闷响,皮套应声被宝剑劈为两半,但王越的脸却由白转红,由红转黑,再由黑转白,瞬息数变间王越低声怒喝道:
“好你个杂毛老道,你竟敢侮辱我!纳命来!”
一黑一棕两匹神驹在大雪山间展开了拼命地追逐,金铁交鸣之声不断在众人耳中环绕。
……
“你干啥?回来好好待着!”
刘辨头也未回地一声低吟,绿林赶紧控制着其坐下的驼鹿,站回了原位。
“王越师父亲手给你做的熊皮大衣呢?”
“我,我怕小驼冷,给他包肚子啦!”
绿林说的认真,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般。
刘辨回过头,微微一笑道:
“没事儿,他不怕冷。若是冷了,他会告诉我。
刚刚他就和我说了,感谢你这么关心他。”
看着绿林脸上又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刘辨回头轻道:
“你别过去,一过去又得挨训!”
绿林满脸惊恐地在身上揉搓着,单衣被其弄皱,露出了皮肉。
刘辨又回头扫了一眼,满是关心地说道:
“小驼让我告诉你,若是冷了,就把胸片穿上。等他冷了,他会告诉你。”
绿林瞬间忘记了惊恐,抱着驼鹿的脖子,一顿乱亲。
刘辨从驼鹿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生无可恋,嘿嘿一笑道:
“别折腾他了,你好好看看二位师父的招术,晚上我要考教你。
若是不会,罚跑圈!”
绿林轻轻一哦,满脸认真地直起身,认真观看起来。
刘凄凄微微一笑,稍稍侧身,靠在了刘辨的肩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