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小子也和自己生了一个多星期的闷气。
唉!
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后,易中海才说:“老太太,你放心吧,我一定给傻柱那小子介绍一些长得好看的小姑娘。”
至于人家看不看得上他,最后能不能成,这就不能怪自己了。
哪怕就是要结婚,他也能给傻柱搅和了。
不知道为什么,易中海就是不想让傻柱这小子成家。
有句老话不是说,娶了媳妇忘了娘。
更何况他易中海还不是傻柱的亲爹,只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关系比较亲近一点的那种。
这要是傻柱娶了一个厉害点的媳妇,说不定就把他这个易大爷给抛到脑后去了。
至于养老,那更是没有希望。
“欸!你自己个儿一个就行了。”聋老太太见易中海是听进去了,脸上的笑容也就多了点,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
“中海,你这身子好多了吧?”
“好多了,老太太,之前就是感染,在医院治疗了几天,昨天医生说可以出院了,我就回来了,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睡得不是很踏实。”易中海如实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聋老太太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就问:“是谁推你进粪坑,这事他们工安查出来了吗?”
易中海摇头:“没呢,这几天都没见到什么动静,他们都是把院里我怀疑的那些人都给排除掉了。”
“这么说,是不关荷花寡妇的事?”聋老太太目光灼灼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对视着聋老太太的视线,很是沮丧:“是说她有不在场的证明,跟她同一个院的阎埠贵家,周家都能够证明她在那个时间点没有出去过,然后她那个弟弟肖生当时在街道打扫也是有人证明的。”
“这段时间我又没有和谁结过仇,所以查到最后,基本上可以来说是不了了之。”
“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跟阳荷花脱不了干系,但就是苦于没有证据。”
聋老太太听了,直接劝易中海:“既然这件事已经不了了之了,那我们就可以不再关注了,现在你管事大爷的身份丢了,我们为了以后能够更好的养老,这段时间我们尽量低调行事一点,如果可以,就像我们之前说过的那样悄悄谋划着,让荷花寡妇他们一家滚出四合院。”
“今天阎埠贵家和荷花寡妇家的冲突,以及之前刘海中媳妇给荷花寡妇弟弟肖生的冲突,这些是完全可以让我们去笼络他们两家的。”
“刘海中那个家伙你又不是不知道,没脑子没墨水,只要稍微在言语上忽悠一下这事就说不定可以了。”
“至于阎埠贵家,他们两口子主要就是爱占便宜,一点蝇头小利就足以让他们的立场倒向我们。”
“中海,这事不能着急,我们得徐徐而为之。”
“明白,老太太!”易中海点头。
院里的明白人不能留太多,既然压制不了,那就想尽办法把他们赶出四合院。
至于像许大茂这样的坏种,只要自己和傻柱的关系融洽了,打压他是分分钟的事情,而且也不需要用上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