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己和郝仆将华将军安置下来,随后两人走到一边,交谈起来。
魏己说:“这个华将军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感觉上和之前的那群人不太一样。”
郝仆说:“他就是耶皮大,尤大以及那群家兵的主子。”
魏己说:“话说,那尤大还被关着呢?”
郝仆说:“是,事情有点多把他给忘了。”
魏己说:“现在耶皮大死在我们手里,我们要怎么向这位失去亲人的老者交代。”
郝仆坚定地说:“大人,你不要被他的那副模样骗了,他是狡鬼王手下的将军,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魏己说:“没错,他是将军,可他也是一位侄子的叔叔,这并不冲突。”
郝仆说:“大人,坐到这个位置的人哪个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再说我们现在与耶家城的关系已经是水火不容,我们白天才解决了那群家兵,晚上他就来了,怎么会这么快。”
魏己说:“他不是说他与耶皮大失去了联系所以过来看看。”
郝仆说:“可是从耶家城到郝家城不过几个时辰,而且自从他们来到郝家城后,我们就步步紧逼,他们怎么会有时间传递消息。”
魏己沉默了。
郝仆说:“再说,我们做了这么多事,难道狡鬼王就一点不知道?他们来了这么多人,狡鬼王那群人自然已经了解了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让一个大将军以这副模样出现在我们面前。”
魏己说:“那他来这到底有什么目的。”
郝仆说:“这只能问本人了。”
第二天,太阳从东边升起,朝阳的光辉照在郝家城里。
魏己和郝仆起来,两人会合,赶到华将军房前。
郝仆敲响房门,说:“华将军,你醒了吗?”
房间内传来声音,说:“是,郝仆啊,起来了,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
房间门被打开,华将军身上的那副银色铠甲被整齐穿在身上,好似已经起来很久了。
郝仆说:“有些事想向你坦白。”
“那快请进。”魏己和郝仆走入房间,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华将军说:“有什么事情说吧。”
魏己说:“老先生,你现在还好吗?”
华将军说:“好啊,睡了一觉精神抖擞。”
魏己说:“那我实话实说了,其实那耶皮大是死在了我手下。”
说完魏己低下了头,不敢看华将军。
华将军沉默了一会,但脸色依旧,说:“没事,昨晚我也想了很久,在这郝家城内要说有神子,只有你这个冥教的神子,是他不懂事,冒犯了你们的神明,甚至可能他还做了一些冒犯耶神的事情,就算你们不收拾他,耶神也会向他降下神罚。”
听到华将军的话,魏己抬起头来,说:“老先生,对不起,让你承受了这种痛苦,这种感觉我深有体会,失去亲人的滋味并不好受。”
华将军拉起魏己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安慰魏己,说:“孩子,辛苦你了,做神子并不是那么容易,你年纪轻轻就遭遇这样的变故,只能说这是神明对你的考验,这是你的荣幸。”
“孩子,你一定要坚持自己心中所想,这样才不会对不起任何人。”
华将军这两句话说的魏己心里暖洋洋的,一颗心已经是认定眼前的老者绝不是敌人。
郝仆在一旁看到这样的情形,发觉要是自己再不行动,恐怕要坏事,于是说:“华将军,你来郝家城到底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