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副院长您好，看来从我进入天道城，你就知道了。”
顾言直奔主题：“您不让显明身份，但刚在外面那种行为，估计那几人都会猜到的。”
“猜到无所谓。”
白正一捋着胡须，笑道：“现在外面不已经是传言遍布了吗，连那藏天歌，都有人认为是道子。”
“您的意思是，传言再多再真，但是不能确认都无所谓？”
“对。”
“道子，您应该也知道，历来道子都是拼杀出来的，内定道子这是头一次。”
白正一开始解释，“内定道子这件事，本来根本不会外传，只有院长与几位副院长知道，但不知为何，后来传了出去。”
“是有人泄密？”顾言挑眉。
“对。”
白正一苍老的面孔上显露冷色，显然是知道泄密人是谁。
“传出去之后，东域道院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各大宗门，都前来询问。”
“就连中州道院那边，都有人前来质问。”
“那时，我们并没有否认，只是说道子之位必然是青年最强之人，绝不会掺杂别的因素。”
“但，并没有提起您。”
白正一看了一下四周，斟酌了一下，低声道：“齐老，希望您能体谅。”
“所以，这是一个顺序的问题。”
顾言明白过来，“不能先确认道子，就算有道子实力，也要先在天骄中称王后再成为道子。”
“对，是这个意思。”
白正一苦笑道：“虽然我知道，您作为齐老选择的人，定是有实力，但...”
他一张老脸满是歉意，态度是到位了。
“而且...之前齐老索要道子令牌时，我们问了一下，他说您当时还未开始修炼...”
白正一歉意道：“虽然我们相信齐老，但其他人谁都不会认同的。”
也是。
顾言理解。
他那时候确实刚开始修炼，潜力归潜力，就像一个天赋逆天的孩童进入宗门，就算未来一定能成为最强弟子，也绝不会直接让他直接成为大师兄的。
“所以，希望您先进入道院，在同辈中称王后，顺理成章的表明道子身份。”
“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同辈称王。”
顾言直接开口，神色平静，“我要暴露身份，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惧任何人的挑战。”
“我相信！”白正一坚定道。
“不，你还是不相信。”顾言轻笑道：“我显明身份，战败来挑战的人，不也是名正言顺的道子吗？”
白正一讪讪一笑：“您现在，毕竟还是在四肢难。”
他的确是怕出现意外，万一顾言显明身份，又在与称王天骄对战中败了下来，那道院可就丢脸了。
内定的道子，但是却败给了同辈，这事传到中州道院那边，必然会被责问。
“算了，我只想说，我做事并不会莽撞，心里都有数，之后不要再干涉。”
顾言轻声道：“还有，您说有人泄密，这是有人对我不满吗？”
“齐老的存在，只有我和院长两人知晓，曾经对我俩人有过很大的恩惠。”
白正一道：“但另外的副院长，并不知道齐老的存在，有些是相信院长的做法，但有些，是有意见的。”
原来如此。
而且，中州道院来质问内定道子的事，显然也是不知晓齐老的存在。
是齐老的影响力只在东域?
还是说，齐老身份不方便传的太广?
顾言觉得是后者。
毕竟，齐老之前说过，不让他暴露蜀山弟子的身份，那齐老的存在，也一定很是隐秘。
“我还需要在这待几天吗？”
顾言询问，是不是做戏做全套？
“绝对不用！”白正一脸色一正，“您可以立刻回去！”
“那出去之后，估计就传言满天飞了。”
“只要您没有拿出道令，传言就只会是传言。”
“行吧。”
顾言点头。
那就先进入道院再说吧。
然后，干掉藏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