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才相继拖着疲惫的身躯陷入沉睡。
次日,早都过了上朝的时辰,迟晚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一睁眼,他这才记起来,皇上说过,这两日在宫里不必上朝,在宫中休息即可。
他这才放下心,继续安静窝在姚潜怀里。
想起昨夜,他的脸又红了。
他刚挪动了一下疲软的身子,嘴里止不住发出“嘶”的一声,牵连着腰疼的发酸。
接着便是腿疼,胳膊疼,甚至唇角和舌根稍微动了动,都跟着疼。
唯独姚潜昨夜承诺的其中一处没疼,但他在被子里动了动腿,引得那处也是又酸又涨。
说不上来的难受。
接着,迟晚微微掀开胸前的一角被子,眼神落到心口上面,轻叹了一口气。
几天前刚消散的红痕,这次又成片的印在了身上,已经找不出一块洁白无瑕之地了。
终究是昨晚太过于激烈了。
这姚潜,就跟从来没吃过肉似的,恨不得把他吃得一干二净。
他身子过于疲软,看来他是要吃点大补丸缓解一下了。
迟晚侧过脸,目光对上熟睡的姚潜,他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到处都是被自己抓红的痕迹。
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鞭刑。
迟晚抬起手,心疼的摸了摸姚潜英俊的侧颜,不知不觉中,在他脸上轻轻印了一吻。
两人昨夜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我爱你”,迟晚到现在脑子里还回荡着那暧昧的声音,挥之不去。
姚潜睡得有些浅,轻吻下,他缓缓睁开迷茫的双眼,直接就聚焦了迟晚那张脸。
“你醒了?”
姚潜哑着嗓子,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神,最先开口。
他身强力壮,除了身上被抓红的细伤,腰不疼腿不酸。
他动了下胳膊再次把迟晚收紧怀里:“昨晚,你累坏了吧?”
迟晚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说太多,心里可没消停:[累的是你吧,我有什么好累的。]
姚潜抿唇,嘴角挂上浅笑,昨天他确实吃的很饱。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起床时,宫人已经在隔壁间预备好了洗澡水。
迟晚穿上中衣,披了件外套,走到外间,映入眼帘的洗澡水让他震惊。
上面居然飘满了花瓣,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整个房间香气四溢。
作为男人,搞得跟女人一样来了个花瓣浴,他多少有些不适应,赶紧打算让人把这东西换了。
旁边的宫人生怕惹郡王不满意,谨小慎微的解释:
“郡王有所不知,这里面加了一些恢复皮肤颜色的药,由于味道太大,所以用花瓣和香气遮掩。”
这些宫人都是经过内务府精挑细选过来的,这可是挤破脑袋的好差事。
这几天他们早就听闻宫里的传言,皇上看重世子,更看重这位貌美的郡王。
于是,伺候起来事无巨细,一点也不敢怠慢,要不是姚潜不让他们进卧室,他们都敢伺候两人更换衣服,听床角。
万一伺候好了,以后跟着这两位位高权重的人,说不定奴才生涯也会飞黄腾达。
宫人不说还好,说完,迟晚脸瞬间都跟着烫了起来。
这下人年纪轻轻,怎么感觉比他经验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