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愣住。
秦以漾、秦家人：这个老头真能听到心声？
其他人：亲孙女？
“爸……”沈庆山吞了一口空气，惊愕到了极点，“您在说什么，秦以漾怎么可能是您的亲孙女？您莫不是糊涂了？”
“是啊爷爷。”沈颜此时扑了过来。
她急匆匆开口，“父亲自小就长在您身边，怎么可能不是您的亲骨血？至于那秦以漾，她是秦家人，更不可能是沈家的亲孙女！”
秦凤仪也觉得莫名其妙。
先不说沈老头是如何也能听到漾漾心声的，就说秦以漾是他亲孙女这点，她就不能认同。
“沈老慎言。”她以为沈老爷子要抢她女儿，“漾漾是我的亲生女儿，不可能有错，怎么可能是你们沈家人？”
沈老爷子叹口气，“事到如今，没有瞒着的必要了。”
“刚刚找你们夫妻二人来，本就是想告诉你们这事的，可惜被打断了。”
沈老爷子转头，看向了靳长明，语气激动而哀伤，“我的孩子，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靳长明：“？”
秦凤仪：“？”
秦以漾：“？”
沈庆山：“？”
在场每个人的头顶都仿佛冒出了一个硕大的问号。
“怎么回事？靳教授怎么成了沈老的儿子？”
“这也太突然了？靳长明不是那个秦家赘婿吗？”
“难道是私生子？”
“还不至于吧，为了一个私生子怎么可能不认沈庆山？”
一旁，沈庆山听到“私生子”三个字后，脸色铁青！
他扬起了头，质问沈老爷子，“难怪您资助了靳长明的实验室，难怪上次我骂靳长明是靠女人上位的赘婿，你就发了脾气，甚至还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原来他竟然是您的私生子！您这么做，对得起我妈吗！”
“啪——”
一记巴掌打在了沈庆山脸上。
不是沈老爷子打的。
而是宋家的老夫人，沈庆山的岳母。
宋老夫人横眉冷对，睨着沈庆山，“就算是靳长明真的是私生子，全场也只有你没有资格评判——”
她冷笑着望着沈颜的方向，“你的私生女不也堂而皇之地站在这里吗？若非沈老爷子是一个拎得清的，怕是小三都要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了。”
话音落下，沈颜的脸青了红，红了青。
安柔也没好到哪去。
她从水里被捞了出来，一身白色衣裳浸了水，透出了内衣的花纹颜色。
只能掩着胸口遮挡，羞愤难当。
宋老夫人哂笑，“如今你倒是知道羞耻了，可我女儿尚在病床之时，你不就是如此勾引男人的吗？”
“你！”
沈颜不忍见母亲被辱，“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证据？”老夫人笑了，“你不就是证据？”
瞬间，沈颜喉咙一哽，竟是半句话也解释不出来。
宋老夫人步步紧逼，来到安柔面前。
“眼下，沈庆山被赶出了沈家，你不如再勾搭一个，今儿站在这里的人有缺德的，但没有缺钱的，你再傍上一个，就能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安柔险些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