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艳正躲在被窝里,只露出头来:“我,我没看到啊,你确定这里真的有幽灵?”
“嗯,确实有一个,但影响不大。”花英答道...
\"嘿,别搜了,快去床上安歇吧。\"江艳愁容满面地说,\"这厢我让给你,我挤一点地方便足够了。\"
若无花英,今晚她必定辗转难眠。
\"不可,张丽琴对这里的险境一无所知,万一遭遇不测,你们也会陷入困境。\"花英坚定地回答,\"我去警示她一声,知晓实情后,只需略微避让便无妨。\"
\"那你速速归来,我会在此等候。\"江艳叮嘱。
花英未作回应,旋即转身离去。
昔日,花英渴望有个家,一个独属自身的避风港,而非随母漂泊,频繁迁徙。他曾幻想早日奋发赚钱,购置一座宅邸,越大越好。
但现在,他首次领悟到,偌大的房屋并非全是福祉。
尤其是在这幢有着五层的神秘建筑中,寻找一人不再只是逐层探寻,而是需在每一层呼唤,若有人匿藏于此,无声无息,恐怕难以察觉。
此刻。
张丽琴不在四楼,也不在三楼。
她抵达此处,见整栋楼空空如也,为了不打扰他人生活,她选择了无人问津的二楼栖身。
二楼是个聚会厅,兼有休憩之处。
休息室内设有寝室、盥洗室,还有一处隐秘的密室。
然而,张丽琴踏入后,发现了此处的奇异之处。
所有镜子,连同玻璃与任何反光表面,皆被人用黑布悉数遮掩,无一遗漏,就连厕所的镜面也不例外。
张丽琴直觉此事与幽灵之事有关,于是并未揭下任何一片黑布,毕竟几小时前的恐怖记忆仍历历在目。
再愚蠢之人,此刻也该谨慎行事。
\"洗个澡,尽早安眠,之前的混乱还是别再挂念了。\"
尽管张丽琴内心依然惧怕,但想到花英尚在身边,心头稍感安慰。
毕竟,此处住着一位能对抗幽灵的勇者,无论如何,应当安然无恙。
她脱下散发着微弱腐尸臭味的工作装,
张丽琴步入密室,用热水沐浴。
温热的水流遍全身,带来一丝暖意,驱散了肌肤的寒凉,然而内心的寒冷仍未消散。
尽管理智告诉她这里或许安全,
但想起先前的遭遇,以及四周被黑布笼罩的诡异景象,
张丽琴仍感到不安,她轻拍脸颊,迫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幽灵,一旦占据人心,就如同附骨之蛆,难以摆脱。
内心的恐惧或许并非源自死亡,而是\"幽灵\"二字本身的震慑。
这个词汇似乎蕴含着神秘力量,生来就令人恐惧。
匆忙洗漱完毕,忍受着怪异的气味,洗净衣物,内衣,如果可能,她不愿再穿上那股腐尸味的衣裳,那气味只让她想起恐惧。
将衣物晾在户外。
这样的天气,一夜之间就能晾干。
四处寻找......
她在雅士的秘柜中发现了一条幽玉锦,轻轻披在了身上。
一走出雅室,张丽琴顿感一股寒风缭绕,这风带着幽冥的冰凉,穿透肌肤,直刺骨髓,令人不禁颤抖。空气中的亡魂气息仿佛愈发浓郁,萦绕在每一寸空间。
或许是因为刚从封闭之地走出,又或许是神秘房间中的寒气跟随而来,她不敢深究。
只想蜷缩在温暖的灵锦之下,直至曙光破晓,让今日的梦境终结。
蓦地,张丽琴仿佛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那声音宛如花盈的呢喃。
“我在这里。”她思量片刻,确认无疑后回应道。
紧接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
花盈快步踏入二楼的幻境大厅,一眼便瞧见准备回房安寝的张丽琴。
他怔了一下,并非因为发现异状,而是未曾料到张丽琴竟有几分独特的魅力,不,不能用美丽形容,她的容颜略逊于江滟,却有一份清新脱俗的气质,真正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体态,丰盈成熟,散发出成熟的神秘魅力。
特别是那幽玉锦下微露的曲线,让花盈不禁对其真实性产生疑惑。
为何之前未曾察觉张丽琴竟如此非凡?
“有,有何事?”感受到花盈炽热的视线,张丽琴身为女子自然有所感知,她眼神略显躲闪,开口询问。
花盈答道:“许多镜面都被黑纱遮蔽,你未曾揭开吧?”
“没有,我觉得此地诡异,所以未曾触碰。”张丽琴答道。
花盈点点头:“那便好,此地栖息着一只魅影,随意触动镜子可能会释放它,你只需避开便是。其他并无禁忌,特来提醒你,以免你无意间招惹祸端。”
“怎,怎么会这样?这里有魅影?”张丽琴惊讶不已。
“无需恐慌,只要不扰乱这里的秩序,就不会有事。再说,这广袤之地有一只魅影算什么,大昌城的幽界居民多不胜数,市中心的人们尚且安好,看不见的恐惧,未知才会让人害怕。”花盈解释道。
“此事我自会处理,与你无关,你只需留宿一夜。”
“倒也是。”张丽琴轻轻颔首。
尽管如此,得知此处有魅影,她不禁浑身颤抖,目光不自主地环顾四周,生怕在某个阴暗角落里,莫名多出一道身影。
“早点歇息吧,我走了。”花盈转身欲离,但迈出几步后忽然转过身来:“对了,你...不会是那个魅影吧?”
张丽琴诧异地问:“为何你会如此问?”
“有些魅影藏匿于人形之中,难以辨别,还是谨慎些,做个检验为好。”花盈走近她。
“如何检验?”
\"很简单。\"花英突然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咽喉。
显而易见,他感知到了张艳丽身上微弱的生命气息,那股来自脑后的寒意,以及她急促的心跳声,这些都是幽灵无法模拟的痕迹。
鬼魅,无论伪装得多巧妙,也无法拥有这样的生命特征。
\"看来你并未落入那只幽灵之手,这是件幸事。夜晚记得别单独行动,时刻保持警惕。\"花英松开了手。
\"我,我明白了。\"张丽琴连忙点头回应。
花英忽然又问:\"对了,你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张丽琴疑惑地反问。
\"就是这个……胸部,普通人应该没有这么大吧,你在何处获得了这样的力量?\"花英询问。
张丽琴低头一看,脸上不禁掠过一抹红晕:\"这,这是天生的,并非人工所致。\"
\"我只是随意问问,别放在心上。\"花英说道。
\"没,没事,我不介意。\"
张丽琴轻轻拨弄耳边的秀发,看向花英,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异样的情愫。花英看到这眼神,不由得怔了怔。
两人目光交汇,刹那间,一种难以言表的共鸣在他们之间悄然碰撞。
身为一个成熟的女性,张丽琴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不妥,不应如此注视一个男子。然而,当她试图收回视线时,花英已走到她面前,问道:\"你刚才的眼神,是不是想向我传达什么信息?\"
\"没,没有。\"张丽琴急忙否认。
\"我不信,你的眼神分明充满了诱惑。我觉得作为男人,在这一刻应该有所行动。\"花英说道。
\"那么你想怎么做呢?\"
张丽琴再次拂去耳畔的头发,眼神闪烁,掩饰内心的不安。花英没有言语,而是直截了当地亲吻了她柔润的唇瓣。
张丽琴立刻意识到花英的意图,她想要抵抗,想要拒绝。身为豪华马车的售车员,她的职责是专业服务和知识,而非卑劣地与客户发生关系。但在现实面前,她没有躲避,甚至在被亲吻时也没有反抗,反而闭上眼睛,温柔地回应着。
天哪。
我怎么了?难道被他迷惑了吗?
张丽琴并不知道,在死亡、恐惧和绝望的边缘挣扎后,理智即将崩溃,对于给予她希望、将她从深渊中拉起的花英,她内心只会无意识地顺从,而非反抗。
就像江艳,不顾一切地依恋着花英一样。
精神上的依赖超越了物质的需求。
然而,这样的顺从唤起了花英内心深处某种消失已久的冲动。
很快。
花英紧紧揽住她的纤腰,将这位成熟的女性横抱起,走向一旁的房间。
\"嗯~!\"张丽琴轻声低吟。
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脸上泛起红晕,默不作声,没有抗拒,只是微微合眼,任由这个相识仅一日的人带她进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