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和刘琰不一样,糜竺是当年刘备在徐州落寞时的天使投资人,那可谓是既送钱,又送粮,还管娶老婆。而刘琰一直没有什么丰功伟绩,只是嘴皮子利索,会察言观色,而且极为忠心,是刘备五百乡勇起事时期就加入刘备阵营的人,辗转数十载,从未弃离。
糜竺为人刚正,和刘琰谈不来,就借着夏侯兰来了做借口离开。
“王傅。”
夏侯兰见糜竺后行礼。
“子荣不必多礼,你我也相识多年,当以表字称号。”
糜竺对夏侯兰极为客气,只因夏侯兰的刚正不阿糜竺极为欣赏。
“那某不客气,叫一声子仲(糜竺字)。”
“应当的,我与子荣相遇恨晚,可否共饮一杯?”
糜竺开口相邀,这成都令很多人都会想结交。
“某约了人,改日必定登门造访。”
夏侯兰拒绝糜竺,他的确约了别人。
“可否告知在下,如果在下认识,可一同前往。”
糜竺起了好奇心,刘琰所邀请的话,刘琰本人不会有诧异的态度,不是刘琰,他的宾客也不能擅自邀请,坏了主家规矩,那不会就是先前来的上将军吧。
“相比子仲知道,上将军应当已经先一步来此了,某是受了上将军所邀。”
夏侯兰也不隐瞒,一会儿夏侯兰要过去邢阳处,糜竺肯定是知晓的。
“正巧某也有事和上将军交谈,可否一同前往。”
“子仲有心,某岂会阻拦,一同前去即可。”
夏侯兰和糜竺就这样一同行动,走到了邢阳所在的偏远角落。
“上将军。”
“糜...王傅?”
邢阳听到声音,将眼神从台上的美人身上移开,看向一旁,震惊万分,竟然是糜竺。
“上将军不欢迎某?”
糜竺笑着询问邢阳。
“哈哈哈,岂会,王傅前来,岂可轻视,快请上座。”
邢阳从震惊中醒悟,慌忙请坐糜竺,糜竺也不推辞,坐在对面,夏侯兰随后坐在另一侧。
“上将军,我有一言想问,请上将军明示。”
糜竺坐下后开门见山。
“王傅请问。”
“某是有在何处得罪将军吗?”
“王傅平易近人,不曾小看过在下,自是没有得罪过某。”
“那为何将军要和孝直说,关注在下弟弟可能投降,吾弟只得罪将军那一次,也已经道歉,在下知道将军并非斤斤计较之人,何故由此言论,害吾弟仕途,莫不是我兄弟二人与将军有些仇怨,是某不知的,如若有,还请将军明示,否则在下实在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