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样,这是女儿的孝心和老公出卖色相换来的。”周姝萍把陈婧的U盘插上,着手帮她弄报表。
陈婧乐了:“你老公出卖色相,他知道么?”
“女儿说得有道理,与其被色阿姨白嫖好心情,还不如换点东西。”
陈婧不禁有点同情韩希蓬。
......
周姝萍花了半小时把陈婧要的表格做好导入数据打印出来。
陈婧看着规范整洁的报表,感动得一塌糊涂:“我爱你。许敬洲那货都要走了,还要留点麻烦收尾给我处理。“
周姝萍给自己捶捶肩膀,又说:“他走了,你不立马就得主持工作了吗?”
陈婧按着自己的胸口发誓:“我宁愿像李科一样顶着副科主持工作四五年,也不在他手底下干活了。”
周姝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这位同志觉悟很高,必须得委以更多的重任才行。”
陈婧反捏下周姝萍的手臂说:“少来,你马上就是预备党员了,等你转正,我就跟张科把你要回来。许敬洲走了,老孙不是党员,领导又不给增加干部,我们连党支部都成立不了。很多嘉奖考核没法参加。”
周姝萍站起来准备去卫生间,就对陈婧说:“加油,等你好消息,我先去方便一下。”
“姝萍你帮我拿给他吧,我还得上楼去一趟领导那。光顾着和你聊天,我现在才看到领导的消息。”陈婧看着手机撇撇嘴道。
“没问题,你去吧。”周姝萍抓起装着报表的大信封和陈婧一起出门,一人向左一人向右分开。
自从离开陈婧的科室后,周姝萍跟许敬洲就没什么交集了,路上见着也不需要打招呼。她送过几次文件到许敬洲那,都是把东西放下了就走,因为陈婧赵家辉他们也是这样干的。
这次也不例外,周姝萍从卫生间出来,到了许敬洲办公室把信封甩下转身就走。
“我算是看错你了。”
许敬洲莫名其妙冒了一句话出来。
周姝萍转过身,脸上写着“莫不是特地消遣老娘来着”。
许敬洲见她停住脚步,就继续说道:“我原以为你只是个一时迷糊的聪明人,但到头来你证明了自己和其他拜金女相比强不了多少,一样的贪慕虚荣,爱打算盘只注重实际利益。”
“还有呢?多说点。”周姝萍鼓励他。
“你不要脸的吗?”
“我都是拜金女捞女了,还要什么脸?你还没说到位呢。除了你说的那些,我还心思多爱计较,闲着没事就揣摩人心。哎呀,我也想不出还有哪些词了,确实怪不得你。其他作奸犯科的事情我都没做,所以挂不到我头上来。你憋了这么久就这点话?拜拜,走好不送。”
许敬洲却没有恼,十分笃定地说:“你老公这次栽定了,看你还能风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