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乡下待了几年,秦父和秦母的工作也逐渐趋于稳定,在城里安了家,在白雪皑皑的冬季,在阖家团圆的时候,秦父和秦母带着大包小包回到乡下,回到了秦思言和秦思语身边。
“给,这是思言和思语的压岁钱。”秦母拿着两个大大的红包,递到两人手上,然后揉了揉秦思言的脑袋,“思言,带妹妹出去玩吧,你不是说想买玩具吗?”
“嗯,思语,走吗。”秦思言抓起秦思语的衣服袖子。
“呃……嗯。”秦思语点点头,跟着秦思言出门了。
“出门玩小心点!记得带着妹妹!知道了吗!”
“知道啦!”
支开了小孩子,秦母回到了屋子里,回到饭桌旁,看着不停抽旱烟的父亲,和沉默着整理年货的母亲,思考再三,还是开不了口,只能用胳膊肘拐了拐身边的丈夫。
“呃……爸,妈,我们……在电话里说的那个,你们觉得……怎么样……”
“哼。”外公的鼻子里冒出一个烟圈,嫌弃的别过脸。
“两个小孩,只接一个回去,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外婆开了口,依然是背对着两人。
“这不是……没办法嘛,我们也照顾不了两个小孩……所以就想着先把……先接一个过去……”
“你想接思言过去就直接说,他是儿子,更重要是吧,哼。”外公又是不满的哼哼着,依然没给秦父好脸色。
“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了,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把思语也接过去啊。”外公放下旱烟,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随后狠狠地顿在桌上。
砰——
一记雪球飞到秦思语脸上,使她失去平衡,脸朝地跌倒在雪里。
“思语!我打到你啦!”
眼看着秦思语没反应,秦思言跑到她面前蹲下,“思语?”见她还是不回应,秦思言双手撑地,趴在地上,“思语?”
面前的秦思语突然一下子爬起来,整个人压倒在秦思言身上,让他吃了一大口雪。
“唔!唔唔!”秦思言不停的挣扎,然后两手一摊,不动了。
了解哥哥的秦思语也爬了起来,坐在雪地里,“我知道你没事。”
“嘿嘿。”雪人脸的秦思言抬起头,在地上滚了一圈,脸朝上躺在地上,嘴里控诉:“啊呸呸呸……秦思语,你好狠,你果然是个特务。”
没等秦思语站起来,秦思言已经翻滚起来,手里攥着一个雪球,扔向对面的人,“为了革命!”
在外面疯玩了一天,衣服里灌了不少的雪,回到家里,果然挨了骂——只不过是秦思言单方面挨骂。
“我不是说了让你照顾好妹妹的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是不是!”
“对不起!”
秦母拿着鸡毛掸子追着秦思言满屋子跑。
“思语!帮帮我啊!”
“哼嗯嗯……”秦思语嘴里含着复方甘草片,坐在火炉边神志不清的回答。
因为昨天出门玩雪,秦思语回来就开始发热,到了晚上更是发起了低烧,好在是家里有药,烧得也不严重,很快就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