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东西,左潼把碗洗了,跟南宫棂说:“我们出去转转?”
“嗯。”
晚上的空气很好,两人走在石板路上,这好像是南宫棂第一次好好在庄园里转悠,平时都是待在房子里。
而且每天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深更半夜了,只想着赶紧休息睡觉。
左潼找了一处还算平坦的草坪,就地躺下,南宫棂学着她的样子,也躺了下来。
“月亮好圆啊。”左潼说。
“潼潼你……真的活了很久吗?”南宫棂同样也看着月亮。
“夏荨告诉你啦?哼……是啊,我活了好久好久了,其实都不止从一一年开始算呢,应该从更早一些都说不定,只不过我记得不太清了。”
“那你参加过战争吗?”
“当然。”
“你见过很多名人喽?”
“一起吃饭是常有的。”
“那你也看过*迅登在报纸上的文章?”
“印刷出来的第一版我有很多,只不过后来都弄丢了,现在只有几张报纸放在书房里,那可是好东西啊。”
“哇……”南宫棂发出感叹。
夜间的风很凉快,但是有点凉快过头了,让南宫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南宫棂歪头看着左潼闭上了眼睛,自己也学着把眼睛闭上,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
沽阳市的赛车比赛终于结束,所有的选手在比赛结束后都买了回程的票,除了其中的某一位。
扎克坐在咖啡厅里,把杯子里漂亮的拉花用勺子搅散,然后推到对面,喝掉自己的浓缩,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
“SorryZack?Ihaven'tlearnedhowtotakethesubwayyet。”(抱歉扎克,我还没学会怎么坐地铁。)
是那个戴着3防毒面罩的女孩,她的一头没有修剪过的长发盖住了一半的脸,勉强可以看到她的眼睛。
她依然把自己包裹得好好的,连手上都戴着手套,她左右看了看,坐在了扎克对面。
“哦?玛丽,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来着?”
“that'snotveryiportant。”(那不是很重要)
扎克点点头,“对对对,那一点都不重要,那么,有我们接下来要说的事情重要吗?先说好我可不太愿意和你们去做这些事。”
像是猜准了他会这么说,玛丽长发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扎克,“wehavethecesyouneed,forsixth?”(我们有你需要的线索)
扎克敲桌子的手停了下来,“你们怎么会有?”
“我们又没像你一样,这几年一直在做赛车手,因为分配问题跟自己的赞助商翻脸,还利用各种文件敲诈了一大笔钱然后全身而退,拿着这些钱继续参加各种赛事,当你的赛车手。”玛丽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
扎克眯起眼睛,“你怎么突然说华语?”
“oh,thisiswhatZetaaskedtosay,whatdoesthisan?。”(这是泽塔让我说的,这是什么意思?)玛丽十分的诚实。
“好吧——我知道了,”扎克拿起自己身旁的背包,对着玛丽挥手,“我答应你们,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