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撕裂般的刺痛让风间琉璃瞬间冷汗直冒，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姜明没有动作，他皱着眉头打量着风间琉璃，他感觉对方的状态很奇怪。
几分钟之后，风间琉璃的疼痛渐渐减弱，他重新站了起来，目光落到姜明身上。
姜明心中升起一股怪异感，他感觉风间琉璃身上的气质变了，明明人依旧站在那里，外表上没什么变化，但是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或者说，那具身体里的灵魂换了，这时候的风间琉璃给他的感觉似乎有些柔弱。
就像是个文静内敛的男孩一样。
“你是姜明吗？”风间琉璃突然开口问道，还是一样的声音，但是语气却不复之前的那种邪性。
“你又搞什么名堂？”姜明警惕的看着对方，他现在手中没有刀，要是再打起来会不会是风间琉璃的对手还真不好说。
至于更往上的三度暴血或许能够让他获得足以战胜对方的力量。
但是，哪怕是对于他来说，也不能短期内不断提升暴血的阶位。
因为哪怕是龙族，也不能跳脱出能量守恒定律。
言灵虽然不能用科学来理解，但是站在龙族的视角中其实也就是通过特殊手段对自然界之中的力量进行运用。
姜明刚刚和风间琉璃战斗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将血统拔高到一个新的阶位，以及高强度的战斗对他身体之中的能量消耗也依旧是巨大的。
没有大地与山之王一系的力量言灵他也无法凭空补齐这种消耗，哪怕是龙族在复苏龙化之前也得大量地进食来补充能量。
只不过，对于那些血统很高的尊贵存在来说，他们可以直接汲取自然间的元素之力来构筑出巨大的龙躯而已。
而且，他还没有对二度暴血后的血统进行收放控制的训练，以这种状态强行进行三度暴血，搞不好哪怕是他都有血统失控的风险。
一旦血统崩溃就会异化成死侍了。
当然，若是真的没有办法，姜明或许还是有一条后路的，不过他在搞清楚之前，他也不太想过于依赖对方的力量。
而且，就目前而言，姜明觉得，风间琉璃似乎没有要和他动手的意思。
“你误会了。”风间琉璃摆了摆手，眼中似乎有一抹慌乱。
见鬼，为什么我竟然能够从这么一个超级混血种的眼中看到慌乱？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姜明还是忍不住吐槽道。
“我并不是你刚刚遇到的那个人。”
风间琉璃说了一句让姜明觉得更加疑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