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原本躺在沙发上的秦暖突然大变活人，消失在秦菀的视线里。
还真如她所料……
看到这一幕，秦菀脸上并没有太多意外。
她轻笑一声，扔掉手里的匕首，懒洋洋的坐在顾少宴身边。
“转过来吧，人不见了。”秦菀道。
闻言，江斯年第一时间转身看过来，看着沙发上原本秦暖坐的地方空空如也，不见人影，他忍不住眉头紧皱。
“人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躲进空间里了。”
闻言，江斯年的瞳孔颤了颤，“你们的空间异能还能装活人进去？”
“我的不行。”秦菀说。
闻言，江斯年秒懂，“她的空间有古怪？”
话音刚落，江斯年好似想到了什么，视线落在秦菀手中的玉
镯上。
“你在找的这个玉镯和秦暖的空间有关？”
面对江斯年的追问，秦菀沉默了一瞬道：“你看过小说吗？”
“没有。”江斯年诚实道。
秦菀：“……仙侠电视剧？”
“……这和秦暖的空间有什么关系吗？”江斯年皱眉问道。
“秦暖的空间异能和我们不一样。”
“我的空间异能和你的雷系异能一样，是因为末世病毒的缘故导致，和丧尸的出现是一个道理。”
“秦暖的空间更像是仙侠剧里面的储物法宝……”
“类似于芥子空间之类的。”
“储物袋？乾坤戒？”江斯年突然道。
闻言，秦菀诧异的看了眼江斯年，“你还知道这些？”
“小时候看过几部仙侠剧。”
秦菀了然的点点头，“差不多一个意思。”
“秦暖没有空间异能，所以一路上我们俩在吸收晶核提升异能时，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行动。”
“还有她每次收东西进空间时，她的手必须要碰触到那样东西才能收进去……”
“这就是因为她没有觉醒异能，没有精神力，只能通过外物的碰触才能将东西收进空间。”
“而且，你每次使用雷系异能时，我是可以感觉到异能波动的。”
“包括
我自己使用空间异能时，也是可以感受到的。”
“但是再秦暖身上，我从始至终都没发现异能波动的存在。”
秦菀不说，江斯年还没注意到，毕竟他也刚刚觉醒雷系异能没几天，对异能并不了解。
再加上末世发生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寻找物资，杀丧尸和逃命活下去。
可被秦菀这么一提醒，江斯年瞬间醒悟。
对了……
确实是……
在加油站时，秦菀使用异能收纳物资时，她甚至都不用伸手去碰触那些物资。
还有秦菀收纳物资时，他是可以在秦菀身上感受到能量波动的，和他的雷系异能不一样，但确实是存在的。
反倒是秦暖……
在他面前使用了那么多次空间异能，他却从未在秦暖身上感受到过异能的波动。
还有这一路上，他不是没有开口劝说秦暖吸收晶核提升异能。
可每次秦暖都借口为他好，说他才是队伍的最强战斗力，说是提升他的雷系异能最重要。
这些蛛丝马迹串连在一起，江斯年只觉得醍醐灌顶，瞬间清醒……
“这未免也太过玄幻了……”江斯年满脸的难以置信。
“末世的出现又何尝不玄幻？”秦菀反问道。
“……”江斯年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