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件事情忘跟你们说了。”林烟走了几步又回来说道:“我还有很多不一样的药粉,如果你们想要都是一边的话,我很欢迎的,毕竟小白鼠实验也不能说,不知大的更具体,你们刚好可以给我试药了。”
几个人看着林烟充满了恐惧,实在是太痛苦了,看着林烟感觉她就是一个恶魔。
林烟收拾过几个人之后心情大好,回来的时候就遇见到处找她的牧尘。“牧尘,我在这儿。”
牧尘看着林烟巧笑嫣然的站在那里,悬持着的心放下来。一直找不到都担心死他了。“去哪了?”
“刚收拾了几只小臭虫。”
“怎么回事?”
林烟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牧尘:“别担心,现在他们应该很够会招惹了我。”林烟邪恶的笑笑。
“对了,你那个好表妹,真为你着想,自己都那么难受了,还要告诉你我是个毒妇,让你远离我。相公……我毒吗?”林烟拉长了声音问道。那声音婉转悠长勾着牧尘。
“你最好了。”林烟说的那几个人,牧尘也有些印象。之前将猎物背到镇上卖的时候碰见过几次。他们竟然敢对自己的娘子下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可怜的石老大等人还不知道熬过了痒毒,晚上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苦。
两人走到医馆的时候,医馆门口围了很多人,有哭声,哀求声传来,林烟拉着牧尘挤进去一看,差点没吐出来。
两个年轻的男人用一块木板架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趴在木板上,骨瘦如柴,但背上却长着大块的毒疮,流血流脓,整个背部都是血痂,还有流出来的脓水,不少人看到这个画面都忍不住呕吐出来。
旁边的妇人跪在医馆大夫的腿边哭喊道: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相公吧。我们一家上有老,下有小,都指着我相公一人。要是我相公没了,我们家该怎么办?”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少心软的人都跟着求情。
“大夫,这家人也不容易,你就给看看吧。”
“这个人我认识,一家人都很好。上边有一个不孝的哥哥,他就把他娘接到自己家来养。这又刚有一个儿子,怎么有的这种病呀。真是这么好的一人。”
大夫为难的说道:“妹子,不是我不帮你。你相公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也治不了呀。看你相公这个还不知道传不传染,我劝你们一句,还是拉回家吧,也能省点药钱。”大夫叹息了一声就回到了店里。
两个年轻的男子可能是中年男子的儿子,听见中年男子不能救了,一个个跪在中年男子身边哭泣,妇人一听自己的相公没救了,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还是药童给掐人中掐醒的。众人一听大夫说可能传染,一个个都后退了好几步,离得远远的,有的人都直接回家了。
看着无助的一家人,林烟上前问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疾病的?”
妇人听到问话声,也不知道是谁就回答道:“三个月前,刚开始,后背起了一些小的疙瘩,他说痒,家里穷,又赶上农忙,也就没在意,一直忍着。农忙之后,这个大越来越大,开始往外面流脓。就来找大夫看了。”
大夫说是脏气,给开了一些止痒的药,还有一些外敷的药膏。起先几天确实不疼了,也不痒了。可是没过半个月,又加重了。整个背部都长满了,有时候都痒的恨不得能把身上的肉割下来,看着他这么痛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烟低头仔细看了一下男
子的后背,流出来的弄,很黄,很粘稠。“这不是脏气,是毒疮。”
“姑娘,你是不是能治?”妇人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抓着林烟的裤腿哀求道。
“他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要治好还需要不少时间。”
“姑娘,我们治,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钱都行。”
“烟丫头,你真的能治好?”坐在屋里的老大夫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知道林烟聪明,识得草药,但是自己都治不了的病,她又能治好?
“这个病确实比较棘手,我也得费不少功夫。”
大夫看林烟不听劝,大言不惭的说可以治好。转头对着妇人说道:“她只是一个乡野妇人,可没有学习过什么医术,你们确定放心将你的相公交给她医治?”
夫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是自称能救自己相公的小姑娘,一边是行医多年的老大夫,到底该相信谁呢?
中年男人可能又忍不住了,两只手向背后伸去抓着,口中大叫着,身体翻滚,真个后背都在门上摩擦,缓解痒。妇人看着男子这么难受,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跪在林烟面前说道:“求求你救救我丈夫。”
将男子抬到一贯的后院,林烟让牧尘回去将她前段时间做的手套拿过来,将所有的人请出去,留牧尘一人在旁边帮忙,让下人准备了烧好的开水,还有热辣的酒。
开了一服药方:“苍耳根,叶数担,切细。用大锅加水煮烂,用筛滤去渣,用丝布再筛一次。然后倒入干净的锅里,用武火煎滚,文火熬稠搅成膏,用新罐储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