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凭借花姐那爱财如命的性子,她那银子可不是好花的,尽管花的是纳兰明若的银子,花姐心中也存有芥蒂。
无名一路上都尾随着他们众人在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可算是要累死了,回到依香阁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太阳可就要下山了。
“我可跟你说啊兰若丫头,这今天花姐可算是在你身上没少花银子,你可不能叫花姐白白疼你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拿着今天新买的胭脂在脸上胡乱的涂抹着,明显的脸干的都不容易上妆,一边像是毛毛雨似的往下掉粉,她一边呸呸,几口唾沫直接吐在了粉扑上面,又沾了沾胭脂往自己的脸上擦。
“怎么?看什么看?这个可好用了,给你也来点?”
纳兰明若活了这么久以来这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窝囊的女人,她也是看的深深的醉了,可是又不好说些什么,只好在一旁笑笑不做声。
“花姐,我这身子今天晚上别说是招待客人了,即便是就连吃饭的力气怕是也没有了。”
她一脸苦楚的看着花姐奢望能再拖延点时间,事已至此大不了今天晚上就直接带上无名潜逃。
只见花姐的脸色快速的阴沉了下来。
“好你个黄毛小丫头,既然都胆敢玩弄到花姐我的头上来了,真以为我是吃素的长大的么。”
纳兰明若看了一眼她的体型,跟谁说她是吃素长大谁也铁定不会相信。
只见她快速的摇着头看着花姐。
“姐姐,我这身体当真是没有恢复好,你看我这脸色苍白。”
“脸色
苍白?本身就白白净净的,这小脸白的就像是刚从面粉缸里面泡过的一样,你还想来糊弄我?”
花姐眉目轻佻,明显的已经对兰若这一直以来的一拖再拖已经很不耐烦了,她直接把手中的胭脂摔在了梨花木的桌上,桌上被溅出来的粉饼弄的一大片都是白粉。
“我可告诉你,我花姐吩咐的事就从来没有一个人胆敢违抗,今天晚上,你就是接客也得接,就算是不接客也一样的得接,容不得你在这里造次。”
语气十分的坚定,气的纳兰明若是咬牙切齿的,即便自己现在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她还不能轻举妄动,再怎么着自己也是一个女流之辈,这整个依香阁上上下下百十名的打手,那闹起事来可不是在闹着玩。
倘若惊动了官府衙门,那县令可是认得她的,传到独孤夜那里肯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这还当真是应了那句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看你一天天的愁眉苦脸的。”
无名站在纳兰明若的身边给她轻轻的捏着肩膀,毕竟要不是她办事不利被花姐发现了那些银票,现在两个人怕是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你觉得,我们俩能从这里逃出去的几率能有多高?”
还未等着无名开口,那外面一阵喧哗的声音,纳兰快速的推开门一看,不知何时这花姐安排了三十余名的打手站在她的房门口。
而后,花姐又如同鬼魅一样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我告诉你啊,兰若,现在你还有一个
时辰的时间好好的给我梳妆打扮,若是你不乖乖听话,这外面可这么多的帅小伙,我可就叫他们来替你梳洗打扮了。哈哈——”
刻不容缓,根本没有等着纳兰明若反驳些什么,花姐转身就走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扭头看了纳兰明若一眼。
“我说我的小美人啊,你可好生乖乖的听话不就妥了,可千万别把花姐惹急了来硬的,那样可就对你对我,都不好了。”
说完扭头就走了。
纳兰明若气急败坏的转身回屋直接给门一摔就给关上了,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着,这可是在三楼啊,现在自己还不能使用轻功,看来今天还真是得为了生存不得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