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到死。
“罢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就不问了。”炎曜的心思转移到了今日的事上,问起了他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是当时在场的人之一,你应该对这股势力有所了解。还请好友为我神农顶指点一条明路啊!”
既然连云衍都插手了此事,就说明此事事关重大,有可能牵扯到修界的未来。
而云衍也执着黑子良久,看起来像是在梳理着整件事的关系脉络,思量着如何开
口。可等他开口时,却只有一句话。
“好友,中原大陆的这片天,恐怕是要变了。”
黑子落下,重新开辟出一场战局,混乱不堪。
奔波了这些时日,桑郁卿已经倍感疲乏。她坐在古木之下休憩时,两只眼睛的眼皮上下直打架,最终还是忍不住跟着周公远去了。
这一觉半梦半醒,一时间叫桑郁卿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分明是在熟睡的,耳畔却能听清每个人说的话,真是怪了。
“什么?你说桑姐姐和墨道友是最后过石镜的人,但是我们却没看到,所以最有可能惊动师祖爷的人是他们两个?”
殷雅烁的话叫桑郁卿的意识全醒,可她仍旧紧闭着眼睛,作出熟睡的模样。
沉沉的声音迟疑地响起:“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解释的方法。不能确定桑道友是否清白,不过看你师祖爷将墨道友单独留下,应该与此事有关。”
“这么说来,桑姐姐和墨道友有可能不是我们道门的人,而是甚么妖魔鬼怪之类的?”殷雅烁偷偷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桑郁卿。
她睡颜可人,清冷中透着几分瑰丽,美得不可方物,又惊心动魄。怎么会是邪
魔外道呢?
对于殷雅烁的理解能力,湛羲着实要甘拜下风。
“我只是说他们可能隐藏了自己的身份,做过伪装,可没说他们是邪魔歪道、妖魔鬼怪。你可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湛羲的话里透着几分无力,叫装睡的桑郁卿直想发笑。
闻言,殷雅烁闷闷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片刻之后,她的声音很快便恢复了之前该有的活力,兴奋万分地说道:“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桑姐姐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她伪装出来的!”
湛羲觉得自己就不应该跟她说这件事,完全是捅了马蜂窝!
他警惕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有一个主意,你要不要听啊?”殷雅烁脸上写满了兴奋,熟悉她的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湛羲遵循本能地摇了摇头:“不听。”
湛羲直截了当的拒绝并没有打击到殷雅烁,她激动地握着自个儿的拳头,立刻提出了一个自认为精妙的主意。
“我可以给她下药,让她多睡一会儿。然后你背着她再去山门走一趟,这样不就能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伪装了吗?”
桑郁卿瞬间清醒了,还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