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江篱没有追问,只是温和地笑着,替她盛了一碗粥。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名身穿官服的衙役冲进屋内。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民宅!”傅江篱厉声呵斥道。
为首的衙役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举过头顶:“奉县令大人之命,前来捉拿要犯!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要犯?这里哪有什么要犯?”傅江篱眉头一挑挡在了门口。
那衙役不耐烦
地挥挥手,指着傅江篱厉声道:“你身后的那一个不就是?”
傅江篱面色一沉,目光冰冷地扫过众人:“你说我是要犯,可有证据?”
“我的话就是证据!来人,将人带走!”那衙役大手一挥,几名衙役便上前,想要将傅江篱拿下。
“姑娘快走!”许氏赶忙挡在傅江篱身前。
“大胆刁奴!竟敢阻挠公务!”一名衙役扬起手中的棍棒,朝着许氏挥去。
“住手!”傅江篱厉声喝道,同时出手如电,一把抓住那名衙役的手腕,用力一扭。
“啊!”那名衙役惨叫一声,手中的棍棒应声落地。
其他几名衙役见状,纷纷拔出腰间的佩刀,将傅江篱团团围住。
“姑娘小心!”许氏惊呼一声,挣扎着想要再站到傅江篱的跟前,却被傅江篱按住肩膀。
“我没事。”傅江篱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转头看向那群衙役,语气冰冷刺骨,“你们可知我是何人?胆敢对我动手,就不怕掉脑袋吗?”
“哼,你私藏朝廷要犯,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今日也休想逃脱!”那名领头的衙役色厉内荏地喊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傅江篱冷笑一声,“
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抓王府的人!”
“带走!”那衙役不敢与她对视,大手一挥,几名衙役便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对方到底都是一群男子,傅江篱若是一人自然无忧,但身后还有许氏,最终还是被几名衙役制服。
两人被带到县衙,直接被扔进了阴暗潮湿的地牢。
她环顾四周,只见地牢里关押着不少犯人,个个面黄肌瘦,蓬头垢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霉味。
没多久后,就看到一身穿县令服饰的人向着这边走来,他抬手指向了傅江篱道:
“大胆刁民,竟敢窝藏朝廷要犯,来人啊,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你可知我是谁?”傅江篱不卑不亢地开口,清冷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哼!管你是谁!来人,给我打!”县令才不管她说什么,大手一挥,就要用刑。
两旁的衙役早就得了命令,凶神恶煞地逼近傅江篱,手中的水火棍高高举起,眼看就要落下。
千钧一发之际,地牢入口处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住手!”
这声音如同平地惊雷,在大堂内炸响,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动作,朝着声音来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