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行刺陛下!给我拿下!”
薛玉柔被侍卫押住,看着自己的袖包,一脸不可思议:“直匕首不是臣女的,皇后饶命。”
“刚才负责这边打扫的宫女呢?”贤贵妃皱眉问道。
一个宫女,怯生生的站了出来。
赫然是刚才最先发现傅江篱和薛玉柔落水的那一位。
“刚才二位主子落水,你可看到了事情原委?”
“陛下,奴婢看见……奴婢看见……郡主把王妃推下水,嘴里还念着,让王妃去死。”宫女声音都在发抖。
听见这话,皇帝一脸怒气。
“来人,将薛玉柔收押,再行发落。”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薛玉柔被生生拖了下去。
傅江篱在夜玄瑾搀扶下站起身。
“多谢陛下还妾身清白。”
“晏王妃不用多礼,今日你受惊了,晏王,先带王妃去休息吧。”
“谢皇兄。”
夜玄瑾带着傅江篱离开。
路上,夜玄瑾不发一言,直到马车出了宫门,他才冷淡的开口。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太蠢。”
裹紧刚才夜玄瑾给的披风,傅江篱褪去刚才的柔弱。
“只求一击必中,我这个人有仇报仇,报仇也绝不会手软。
”
她说的坦荡,眉眼飞扬。
夜玄瑾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她几眼。
……
得知女儿在宫中出事,薛正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管家急忙上前搀住。
眼看家里出了乱子,薛玉柔又在宫里担上了谋害王妃,行刺陛下的罪名。
虽说,他对这个女儿,已经没多少指望。
但行刺陛下如果坐实,那整个薛家都会受到牵连。
薛正攥紧拳头,靖安候府是指望不住了。
想要挽救薛家……
“来人,去寻王神医回京,就说薛家有灭顶之灾。”
“是。”
接下来几天,傅江篱照常看诊,无论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几乎都一视同仁。
她当日顺手救了被枣核卡住的老太太的事情,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
都说清舒堂大夫能叫人起死回生,犹如在世扁鹊,一时间,前来看诊的差点把门槛踏破。
当初受薛家打压的其他药堂,纷纷重新开门接诊。
生意是做不完的,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傅江篱设置初诊处,同时与其他药堂达成合作,病症较轻的病患,由清舒堂送往别的药堂进行治疗。
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在同
行之间,清舒堂风评已然超越薛家最鼎盛时期。
“王妃,王爷请您回去一趟,像是有急事。”大牛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
此刻,傅江篱正在配药。
闻言她有些不解,但仔细想了想,没准夜玄瑾身体又有了偏差。
“好,备马车。”
傅江篱吩咐打烊后,着急往回赶。
回到王府,看到夜玄瑾好端端的站着,除了神色有些凝重外,屁事没有,甚至比她状态都好。
傅江篱敢怒不敢言,清舒堂提前打烊,不知道要少赚多少银子。
“王爷急匆匆找妾身回府,不知所谓何事?”她耐着性子问道。
但转头,缓过劲来,傅江篱察觉到厅内,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