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每一单情药的售卖记录,买家是谁,以及薛家与月娘的往来书信。
还有一封,月娘提笔写给她的。
“只求阁下照顾好家弟,薛家贼心不死,虽有收敛,但还是向常客售卖春药,每月十五夜半时分,黑市东巷街角会有接头之人送药,暗号是两声布谷鸟叫。”
每月十五?今天不就是十五吗?
“大牛,带几个身强体壮的,去黑市东巷埋伏起来。”
“是,王妃。”
因为提前埋伏,富贵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直接将人生擒了回来。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傅江篱一把扯下男人的面纱。
这个人她见过,是那日薛玉柔身边叫嚣的狗。
“你们这群贱民,我可是薛家的人!”
许是觉得过于闹腾,傅江篱直接面巾揉成团,塞进黑人嘴里。
“在这儿我为尊你为卑,要是想活就替我办事。”傅江篱也懒的跟人啰嗦,直接开口。
见人没有回应,傅江篱挥挥手。
“处理了吧。”
听见这话,黑衣人也慌了,如拨浪鼓似的摇头。
……
第二日,傅江篱乔装打扮后,照常出发,前往药堂。
“你们都听说了吗?先前在黑市卖那那
种药的,和薛家有关呢!”
“他家的药,病都治不好!”
“那种情药可是害死了不少姑娘呢,不过后来薛家就出了静玉水,平心醉,虽然卖的极贵,但是对那些药,确有奇效。”
“对啊!你们看,平日大夫配出一副治病救人的方子,都得需花费好长时间,薛家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配出了解药?当时我们怎么没想到薛家自导自演呢?”
“这薛家,当真黑心,坐诊大夫态度不好收高价诊金不说,我吃了他家的药,病怎么都不好。”
“该不会这药也有问题吧,所有的银子都被薛家这黑心肝的吞了!就应该让官府彻查!”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傅江篱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
舆论害死人,薛家深谙此道,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也会身陷囹圄。
傅江篱穿过人群,周围的街坊自然注意到。
“那不是清舒堂的大夫吗?前些日子,免费发放凉茶,真的是好人一个!”
“如果是薛家,别说免费了,恐怕恨不得收个十两八两银子。”
另外一边的薛家,也听说了外面的舆论,早已经乱作一锅粥。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儿子去
把那些造谣的,全都给抓起来全部药死算了。”薛玉成慌忙问道。
薛正此刻被气的脸都歪了,啪的一声,茶杯落地化作碎片。
“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竟敢与我薛家为敌!”
细想一番,薛正看向薛玉柔。
“玉柔,据下人说,前些日子京县府来抓人,管家的儿子张大被抓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玉柔哪里还坐的住,颤抖着身子站起身。
“爹,这不关我的事,你和哥哥都不在,我带着药去靖安候府,半路遇上一个刁民欺辱我,又加上清舒堂抢了咱们不少生意,我本想教训一番。”
“没想到,那人竟然如此不中用,全招了惊动了京县府……”话说到半截,薛玉柔突然打住。
“该不会是那个刁民?可她怎么知道这些?”
听见这话,薛正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