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说的有道理。”
“县令不就是给百姓主持公道的嘛,为啥不肯审案子?”
听到质疑,白可儿直接亮出了诉状。
“我们今天击鼓,是为状告周老七玷污民女一案。”
“此案由旧县令亲自审查,判定周老七有罪。”
“如今却被新县令翻案,不仅将罪人周老七释放出狱,还反过来关押了我的夫君孟方正,给他按了条办案不力的罪名。”
“我们今天就是想问一问县令大人,是依照谁的证词,哪条律法判定我家夫君有罪?”
赵佩儿看到苏思水和白可儿都这么努力
地和邹剑对抗,自己抿了抿唇也选择勇敢地站了出来。
“我叫赵佩儿,当初遭到周老七轻薄的人就是我。”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在这个女人的贞洁比命还重要的年代,赵佩儿敢承认自己的遭遇,无疑是勇敢的。
“我被周老七逼迫后也曾想过一了百了,但仔细一想,该死的却另有其人。”
“所以我向官府求助,老县令也派遣孟捕头替我查清了真相,将周老七这个罪人绳之以法。”
“可新县令一上任就推翻了这个案子,周老七出狱后更是嚣张地日日去家里骚扰,让我没办法正常过日子。”
“我想问一句,县令为啥不替百姓做主,反而偏袒一个罪恶深重的犯人!?”
苏思水叉着腰,对准县衙大门朗声质问。
“县令大人不肯受理此案,难不成是心虚?”
三个女人慷慨陈词,听得围观的路人既震惊又愤怒,同时也为她们的勇敢捏了把汗。
“民不与官斗,她们胆子也太大了。”
“是啊,敢跟县令唱反调,这是找死。”
人群中,朱桃义愤填膺地反驳道。
“你没听到吗?这犯人被放出来了,好人却被关进了大牢。这换谁不得讨个说法?”
苏
明吉:“民不与官斗那是斗不过官,但要是被逼上了绝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就在舆论逐渐朝着苏思水等人倾斜的时候,一名衙役疾步跑了出来。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滴,冲苏思水以及白可儿点了点头。
“县令大人同意审你们的案子了,跟我来吧。”
……
片刻之后,苏思水等人站在了堂上。
围观的百姓们也好奇地跟了进来,远远等着县令升堂。
邹剑一身官袍,神色严厉中透着十足的狠戾,在衙役们的簇拥下出现。
“威——武——!”
啪——!
惊堂木哐当敲在桌上,头顶传来邹剑的斥责。
“大胆刁民,竟敢在衙门外喧哗闹事,败坏本官名声,来人,给我先各打五十大板!”
此话一出,苏思水、白可儿以及赵佩儿同时惊讶地抬头。
“大人!?”
“您不能这样!我们不过是想要个说法……”
“说法?”邹剑冷笑着打断了白可儿的话,“你以为自己是在跟谁说话?”
“来人,拖下去!”
然而就在令牌落地的瞬间,一道熟悉的身影却出现在了公堂上。
“五十大板是要打死人的。”
“人都死了,这案子审不审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