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兮他们去酒楼吃酒,久别重逢,几人有许多的话想说,毕竟这三年来,李少游跟沈玉楼在军中过得如何,月云兮是一无所知。
在月云兮与李少游他们叙旧的时候,大难不死的北泽澜刚从东临杀手的手中逃脱,又被人给堵住了。
“是你,你又想干什么?”北泽澜欲哭无泪,他可不认为这人来这里是为了跟他叙旧,或者说来救他的。
来人擦拭着手中的匕首,嘴角带笑:“北泽澜,没有想到,你也有这么惨的时候,看来这东临月风华着实狠辣,先是打得南齐屁滚尿流,然后又跟北元结仇,杀了我皇叔,如今又追杀你,这人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可不就是吗?莫名其妙,我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打算回西凉好好休养,谁知就撞上月风华手下的亲卫队,看看我堂堂一国王爷,被追杀得这么狼狈,你说,我容易吗?二皇子。”
挡住北泽澜去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元二皇子,拓跋将离。
拓跋将离将手中的匕首扎在桌子上,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我这人比月风华好说话,坐。”
北泽澜在拓跋将离的对面坐下:“你找我
到底有什么事?”
“小事。”拓跋将倒了一碗酒,推到北泽澜的面前,“喝酒。”
“我们西凉人,可抵不住你们北元人酒量好。”北泽澜只抿了一口,就放下了酒碗,拓跋将离看了北泽澜一眼,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还希望北泽王爷如实告知。”拓跋将离一边吃肉,一边喝酒,姿态肆意又潇洒。
“什么事?”北泽澜直觉这人肯定问的不是小事,但是形势不如人,别看拓跋将离身边只带了一个人,可这个人凶横无比,一身横练功夫天下无敌,若是惹恼了拓跋将离,他今日非得死在这里不可。
“月风华因何事追杀你?”拓跋将离幽幽的问道。
“小王要是知道他为何追杀小王,也不至于这么狼狈了。”北泽澜苦笑不已,“不瞒二皇子,这月风华就是个疯子,他想要杀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拓跋将离看着北泽澜笑得十分的和善:“这么说来,你什么都不能为我提供了?”
北泽澜面色一变:“也不是什么都不能为你提供。”
“那北泽王爷不妨说说,你也知道,我们北元人喜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喜
欢拐弯抹角,你有话就直说,免得我没了耐性,伤了你的性命。”
北泽澜尴尬的笑了笑:“月风华派人追杀我的目的,不外乎一个,他那潜逃在外的妹妹。”
“月云兮。”拓跋将离缓缓的说出月云兮的名字,“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奶娃娃,被月风华抱在怀里,你说这月风华是不是喜欢娈童?”
北泽澜仔细想了想:“不能吧?除了他那一母同胞的妹妹,没见他对什么人特殊过。”
拓跋将离眉眼含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月风华追杀你,是因为你知道月云兮的下落?”
北泽澜蹙眉,他也这么怀疑过,可若是他知道月云兮的下落,早就将月云兮给抓起来了威胁月风华了,哪里还会容月风华如此嚣张的追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