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秋,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陈子扬见左右无人,竟然冲进地里,从韩若秋的身后,一下子就将韩若秋抱在了怀里。
韩若秋连听他说话都觉得恶心,怎么能容忍他靠近自己?直接一个过肩摔,直接就将陈子扬撩地里了。
“哟,你们这是在玩什么?”赵穆辰去镇上回来,此时肩上还扛着一袋大米,手里还拎着一些新买来的铁器。
韩若秋听见赵穆辰的声音,抬头望去,莫名有点心虚,那原本拽着陈子扬胳膊的手,吓得一抖直接就将陈子扬的手给扔了。
“若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陈子扬愤怒的爬起来,就像是一个抓到自己妻子出墙的丈夫一般,怒不可揭的指着赵穆辰,质问韩若秋。
韩若秋懒得搭理陈子扬,直接转身去捡自己的锄头,然后干活,没有干活,清者自清,她懒得解释。
“你和若秋什么关系?”陈子扬见韩若秋不吭声,转身就去质问赵穆辰。
在赵穆辰眼里,陈子扬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他直接将肩膀上扛着的粮食往地边上的干柴禾上一放,然后弯腰去帮着韩若秋整理地里面的草根。
“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
不说话?你是哑巴吗?还是你们二人有染?”
陈子扬见赵穆辰和韩若秋双双都不搭理他,当即就像炸毛狮子似的,上前去抓住正弯腰,帮韩若秋捡草根的赵穆辰的领口,歇斯底里的质问。
赵穆辰长这么大,被人揪领口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发生,不得不说,陈子扬简直就是在作死,他当即手轻飘飘的一挥,陈子扬就整个人飞了出去,正好摔在他们旁边一棵被人特意压弯腰,准备等长大之后,用来做犁头的树干上面骑着。
陈子扬那刚刚消炎的蛋袋子,因为这一骑,直接又伤到了。
为了不在韩若秋面前丢面子,更是为了不让赵穆辰看轻,陈子扬疼的牙齿颤抖,可也强忍着,僵硬着身体对韩若秋说道:“若秋,你就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陈子扬我告诉你,你下次要敢再偷袭我,我可就不只是把你过肩摔,撂地上这么简单的事情。”
“陈秀才是吧?我劝你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不然你想的有多美好,我就能让你惨得有多美好。”他的猎物,谁敢碰,那就是找死。
今天对陈子扬不过是小惩大诫,因为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
份。
但若是陈子扬敢一再挑战他的底线,他不介意费点事,让陈子扬彻底消失在他的眼前。
“你们两个j夫y妇,你们竟然背着我搞破鞋,你们给我等着,不把你们两个抓去浸猪笼,我就不是陈子扬。”
“喂,陈子扬,你嘴巴那么臭,是去粪桶里找吃的,忘记漱口吗?我和穆辰只是邻居而已,哪有你嘴里说的这么不堪!”
“你们要是邻居,能天天这么密不可分的走到哪里都在一起?”
“我说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密不可分的在一起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们要是没有苟且,能跑到这树林子里来开荒?韩若秋,我想你开荒是假,借机和这男人幽会苟且是真吧!”
“啪!”